“好得很。”
她说话还是那么呛。
“宴辞,我想过了,我决定将所有事都告诉你。”
“怎么,路老师撞上南墙,知道回头了?”
薛宴辞是高兴的,她终于不再是连名带姓的管他叫「路知行」了,她称呼他「路老师」。
“去书房等着吧。”
路知行刚坐下,薛宴辞就端着两杯酒进来了。
“宴辞,生病了就不要喝酒了。”
“路老师什么时候,比我这个医生更懂医学了?”
薛宴辞照例推一杯给路知行,“路老师尝尝看,这杯酒和你很像。”
薛宴辞上次说这句话是第一次给路知行机会,让他将六年前的所有事都说清楚,可他错过了。
这一次,还是一样。
“宴辞,路家运往坎皮纳斯的两台ct里藏匿的甲基苯丙胺,是路家给国内一位退休人员带去国外的尝鲜品。”
“那天我从家里出去机场接你,走了一半,才觉把提前买的花落在办公室了。
于是返回办公室去取,在楼下看到路家的车,我就知道应该是出事了。”
“随后我找到路家津海制药厂市场部一位原来在周家达信药业的老员工,花了一笔钱才知道路家那两台双螺旋ct并不单单是为携带甲基苯丙胺出去,而是津海制药厂将这两台ct卖给了当地一个犯罪组织。”
“因为查出私藏的事,这两台螺旋ct一直被扣在海关。
可不知道路家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拿到了放行通知。
货也上船了,也船了,但一周后被薛家以天气原因停在马来西亚的巴生港。”
路知行转动桌上酒杯,喝一口,很涩。
与薛宴辞五年前常喝的那些酒,差别很大。
“至于其中是什么原因,你应该比我知道的更清楚。”
路知行说的没错,薛宴辞确实知道得更清楚。
薛家之所以没有让那两台ct出亚洲,一是为了让北京内部涉及此事的人员自己着急,好一次处理干净;二是为了配合国内联合巴西政府打掉当地的犯罪组织。
至于对方为什么一直催促,主要是因为当时有一大批人,等着这两台ct进行非法肝肾移植的手术评估。
“路家为了能尽快交货,所以决定绑架你,以此要挟薛家。”
“宴辞,我知道无论是我打电话跟你说这些,还是消息跟你说这些,你都会来找我。
我知道你会跟我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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