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脉关系。”
薛宴辞这话说的透彻,也说的狠辣。
薛宴辞还是变了一些的。
六年前她做事大多都是弹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现在她做事,大有斩草除根,萌芽不的态势。
“小辞,你想怎么做?”
陈让怀着私心问一句。
“阿让姐,这个社会上最不缺的就是人了。
既然这几位负责人做不了,那就换别人来做。
既然北方人的生意这么难做,那就换南方人来做。”
“至于他们引以为傲的那些关系,大都不过是靠着叶家的名气和牺牲一线员工福利得来的,没什么可稀罕的。
这些东西,换谁来都是一个样,但我要换些听话的,有良心的人。”
陈让心里暗自窃喜,叶家选薛宴辞,真是选对了。
薛宴辞不是只会骄横不讲理,她有其他人都没有的良心和善意;她更有把一线员工,把中下层人民群众放在心里的魄力;更厉害的在于她不仅敢说出口,她还敢实干。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她手段足够毒辣,让这些人不得不畏惧。
“行了,不耽误你们两个了,我回房间了。”
陈让说完话,起身就走了。
路知行尴尬到脸都红透了,他那点儿心思,明晃晃地被所有人都知道了。
“宴辞,别这样,这里是电梯。”
路知行对着将他逼到电梯一角的薛宴辞推辞一句。
心里却暗想着二十七楼怎么这么高?电梯怎么这么慢?
“你想什么呢?路老师。”
薛宴辞眉开眼笑,从路知行围巾上取下一根长长的头,在他面前晃了又晃。
“宴辞,我没有。”
路知行板着脸,“你相信我,我没有。”
“我知道你没有,因为这是我的头。”
薛宴辞毫不掩饰的心意与挑逗,总会使得路知行意乱情迷;她也总是爱用这些话,这些事让他对她疯狂上瘾。
“薛宴辞,咱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明目张胆?”
她才不管这些。
路知行将宴辞压在门后,一手护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揽在她腰间,紧扣着外套的腰带。
“路老师,你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呢?是太喜欢了。
路知行低头喘息着呢喃一句,“宴辞,我忍不住。”
“我也是,见到你,我就疯了。”
三个字,让路知行心里狂喜;又三个字,让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