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从腰间一把捞了上来,“薛宴辞,你想怎么玩,怎么疯,我都可以陪着你,纵着你,但这事,你想都不要想。”
六年前就这样,六年后还这样。
薛宴辞可以躺在路知行腰间,也可以伸手,也可以盈握,但也只限于此。
她若是再往下移一寸,总是会被他一把捞起,禁锢在怀里。
“路老师,求你了,就一次,好不好?”
她躺在他胸口撒娇,她最喜欢这样对他撒娇。
“薛宴辞,我再告诫你一遍。”
路知行板着脸,瞪着眼,“如果你再有这个心思,我就搬到客卧去住。”
路知行没开玩笑,他只要说了「告诫」这个词,那就代表着他真的会这样做。
六年前,薛宴辞强硬着非要这样试一试,折腾了一个小时,路知行就真的抱着枕头走了,还将客卧的门反锁了。
“可是,我很好奇,我也很想要,我想知道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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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宴辞单手撑在路知行面前,抚着他的脖颈,摩挲过耳后,“你怎么知道?”
“网课里讲过。”
路知行将眼睛闭上了。
薛宴辞长相英气,尤其是那一双丹凤眼,很会勾人,他害怕看久了,真就妥协了。
除此之外,薛宴辞这一双手,除了写字很丑,做其他的,都堪称完美。
“薛宴辞,你是医生,这样有多不卫生,你比我清楚。”
路知行默默吞咽一口口水,忍住了,“况且,我对你真的是毫无抵抗力,毫无忍耐力,我控制不了自己。
这其中有多危险,你比我清楚。”
薛宴辞不再讲话,安安静静躺回床上去了。
她很清楚,若是敢再闹一下,路知行会立刻走掉。
她极力控制着不要去想这些事,可还是忍不住,半晌后又开始撒娇,“路老师,我还是很想。”
“薛宴辞,你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爱人,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太太,我不允许你这样做。”
“知行,你是我的男朋友,是我的爱人,是我的丈夫,我想这样做。”
“薛宴辞,你是我的小公主,我不允许你这样。”
“趁早把你这些想法从脑子里根除掉。”
路知行生气了,将床头的落地灯关掉,“关于这件事,你这辈子都别想,也别动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