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怎么可能?”
“一辆不知多少手的宝马,一个ach的包,一套娇兰的化妆品。”
薛宴辞皱皱眉头,“没别的了?”
“说是在伊犁有个稀土矿,谁知道呢!”
萧总感慨一番,“真不知道怎么想的,再有一年就该高考了,就能走出去了,唉。”
薛宴辞玩笑一句,“老萧,你该不会克扣我的资助了吧?”
萧总两手一摊,一脸委屈,“我自己每个月还给她添两千块,说想要个平板改错题方便,我二话没说就给买了;说想要买套衣服参加学校的成人礼,我让金姐陪着去了美美购物中心的香奈儿;说想要学一门乐器,我就给买了台钢琴,还请了老师,钢琴就在这摆着了,您看看。”
“薛小姐您看重的人,我们整个谷泽会馆都是当神一样供着的。”
“没别的事?”
薛宴辞一脸狐疑,“别撒谎。”
“您吩咐下来的事,谁敢违背?”
薛宴辞随意按了几个琴键,长叹一口气,“老萧,回头找机会处理掉吧。”
路知行听不明白薛宴辞口中「处理掉」是什么意思,更不明白她在新疆这么远的一个地方,资助一个女孩子读书又是什么意思,他只觉得薛宴辞刚刚说话的神态很是严肃,甚至还带有一丝狠戾。
“薛小姐,还有一件事,得向您汇报一下。”
萧总拿出优盘,接到房间电脑屏幕上,只一分半的视频,但很明显视频里的人依依不舍,不肯死心。
“来过几次?”
“就这一次,让金姐给赶走了。”
萧总嘀咕一句,“真不知道是怎么找到这的,开口就称呼您的全名,把我们都吓到了。”
“老萧,搬个地方吧。
从今年起,每年冬天我都会过来。”
萧总点点头出去了,只临出门前,薛宴辞又向他介绍了一下路知行,说是她先生。
薛宴辞看着一排的姑娘,选了个力气最大的,又看着一排的男生,选了个最壮实的。
路知行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滑雪,自然也是一样。
但他很久没有运动,还是摔了几次,再加上昨晚又折腾很久,腰酸胳膊痛。
这场按摩来的恰到好处,但路知行还是很想知道,薛宴辞怎么会在这种地方资助一个女孩子读书,还要在对方放弃的时候,将其处理掉。
“视频里的人是谁?”
路知行权衡再三,还是问了一个比较容易解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