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搜答案,“比昨天多一些,比明天少一点。”
“你认真一点。”
路知行一把抢走手机,扔在三米外的沙上,转头贴在薛宴辞脸上,“好姑娘,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黏着我了?你为什么不和我闹脾气了?你是不是没有以前那么爱我了?是不是,是不是,薛宴辞……”
“知行,我们都要结婚了,别问我这些没意义的问题。”
“不行,你得回答我,我就要你回答我……”
薛宴辞突然觉得,自己有时候对路知行撒娇、闹脾气,也挺没劲儿的。
“我很爱你,很爱,比我爱所有东西都爱你。
你在我心里,在我面前,永远都是最重要的那个……”
薛宴辞把毕生的胡话都说尽了,终于把怀里的人哄好了。
凌晨三点半,路知行又闹着饿了。
薛宴辞下楼在厨房翻了半天,看到晚上剩的半锅疙瘩汤还没倒掉,心里高兴极了,放微波炉里热一热,端上楼又哄着路知行吃下几口。
“薛宴辞,我小时候的家长会、运动会、奥数比赛、物理竞赛……从没有人到现场为我鼓掌,为我加油。”
“也没有人会在结束后等着我,抱抱我。”
“薛宴辞,只有你,只有你会这样。
只有你会为我鼓掌,夸奖我,等我,抱我。”
薛宴辞拖路知行到卫生间刷牙洗脸,六年没见,他变得太爱哭了。
“路知行,躺好了。”
她命令他一句。
“干嘛?”
他委屈巴巴地问一句。
“睡你。”
“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让你知道我有多心疼你,让你知道我有多舍不得你。”
……
“薛宴辞,你太粗鲁了。”
“怎么?不喜欢?”
“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