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怀疑什么啊?”
路知行要被薛宴辞搞疯了。
结婚之前,爸爸薛蔺祯私下提醒过路知行一句,要多注意身体,细水长流,别依着薛宴辞胡闹。
那时候,路知行压根就没把爸爸这句劝告放在心里,他觉得再怎么着,前前后后也同居过一年了,薛宴辞再怎么能玩、爱玩,也都尝试过了,还能怎样?
事实上,除了求婚当晚,一直是路知行在折腾。
剩下的所有日子里,都是薛宴辞在主导,一天一个新花样,没完没了,毫无尽头。
上周一薛家议事结束,爸爸薛蔺祯还私下给路知行打过一通电话,问了问情况,嘱咐路知行要加强锻炼,别败下阵,让薛宴辞调侃。
薛蔺祯深知自己女儿薛宴辞有多毒舌,更明白儿子叶知行有多要强。
事实上,叶承樱私下也给薛宴辞打过电话,嘱咐她别太过头,工作上的事情本就很忙,累了一天到家,好好休息才是正道,被整天拉着知行玩个没完没了。
薛宴辞在电话里什么都没说,只说她工作也很累,没心思想这些事。
其实,薛宴辞工作很累的时候,反倒是她欲望最强烈的时候,路知行自然也是一样。
至于是否要细水长流,路知行觉得根本没有必要,他太喜欢婚后的薛宴辞了。
尤其是薛宴辞从厦门回天津后,拿出一本图册的时候,路知行还同她一起津津有味地研究了大半夜。
薛宴辞哈哈大笑,她这又是在调侃他了。
“过来。”
“不去。”
路知行扯扯被子角,挪到床边。
薛宴辞今天这个花样不在图册里,而且这样真的很不卫生,路知行也控制不住自己。
“路老师,你该不会真不行吧?”
薛宴辞笑的狡黠,话说的赤裸,一整个怀疑的样子,居高临下趴在路知行耳边,“我的男人,怎么会不行呢?”
“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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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满意,但不可以乱动,否则我打你。”
薛宴辞说打路知行,是真的会打他,只是她总打他屁股。
有时是在上楼梯的时候,有时是在电梯间里,总之,她总是会选些尴尬至极的时刻动手。
只那么轻轻一拍,路知行便会脸红耳热,心脏急得快要跳出来。
即使薛宴辞选的这些时刻并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