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测测。”
薛宴辞抬头看看路知行手里的可丽蓝,还是有点儿紧张的。
这半个月每天都精神恍惚的,即使是坐在办公室也没心思工作,时不时的打开各种网站开始套症状。
好像今天体温高了一点,好像今天食欲比昨天更大了一些,好像昨晚更加嗜睡了一些
“不要怕,宴辞,我就在外面等你。”
路知行将薛宴辞缓缓推进卫生间,紧握着双手倚在门口等结果。
他不是不想进卫生间和薛宴辞一起看,也不是不想帮她测。
只是薛宴辞早就说过,她想自己独享这一刻,她想成为第一个和孩子说话的人。
是个十字,很清晰,是很深的蓝色。
路知行捧着可丽蓝左瞧右瞧,放在灯光下瞧了一会儿,又拿去窗前借着太阳光瞧了一会儿,又打开手电筒瞧了一会儿,最后跑到书房拿了相机,七七八八各种角度拍了十多张照片才算结束。
“恭喜你,叶先生,我们有孩子了。”
“恭喜你,叶太太,我们有女儿了。”
路知行高兴疯了,抱着薛宴辞举起又放下,抱着她到卧室放在床上,觉得应该躺着休息;又觉得躺着不利于以后生产,又抱着到起居室,放黑胶给她听;又觉着孩子太小,应该不想被吵到,遂即又将唱片机关上
折腾过两个小时,路知行终于找到了能够让自己平静下来的方式,开始半跪在地毯上,趴在薛宴辞肚子上和女儿说话。
薛宴辞觉得他好笑极了,打趣一句,“路老师现在都能通过试纸条看出性别了?”
“宴辞,我也是帮你写过两个月妇科作业的人,这点水平还是有的。”
薛宴辞将路知行的头摆正了,盯着他的双眼,“别扯了,路老师。”
且不说现在这孩子只是个受精卵,顶多芝麻粒大小,怎么可能听得到路知行絮絮叨叨的话。
“只要时间控制得好,肯定会是女儿的。”
路知行满脸的自信和骄傲让薛宴辞有点动摇了,确实只要时间控制的好,是有极大概率生出女儿的。
“别这么自信。”
路知行将薛宴辞的衣服整理好,起身坐到她身旁,拥她到怀里,挑着眉展开自己的计谋,“打赌吗?”
“赌什么?”
“是女儿就要由我来起名字,叫叶嘉念,念念。”
这个名字,是路知行在2o17年4月9号那天晚上取的。
薛宴辞痛到流眼泪的那半个小时里,路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