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问问。”
“妈妈,我想喝水。”
叶承樱放下手里的电话,将病床摇起一些,倒一杯水给女儿。
可薛宴辞摇摇头,又说,“妈,我想用吸管喝。”
叶承樱放下水杯,开始拉开抽屉找吸管,折腾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吸管,只好拿把勺子开始喂女儿喝水。
薛宴辞没喝两口,又说嘴巴苦,撒娇让爸爸薛蔺祯给她放些糖。
薛安厚坐在一旁沙上,静静瞧着孙女薛宴辞矫情的样子,并没多说一句话,只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自己这孙女身体真不错,脑子也是真好使。
迷迷糊糊之中醒来第一件事,不是问孩子的事,也不是问她自己的事,竟然想着的是给孩子办出生证明。
彻底清醒后,又开始假扮虚弱,折腾众人给她弄这儿弄那儿的,完全把路知行摘出去了。
薛宴辞的手段和筹谋,薛安厚很满意。
“妈,我来喂吧。”
路知行接过叶承樱手里的水杯,将杯底最后一点儿糖水喂给薛宴辞,扶着她躺好。
至此,夫妻两个也没提孩子出生证明的事。
但薛安厚看到了,路知行一进病房门,薛宴辞就递了眼神给他,路知行也点过头了,看来是已经办好了。
这两人的默契程度足以骗过百分之八十的人。
下午三点半,主管医生送来最新的检查结果,一切都很正常。
同时嘱咐薛宴辞可以适当地下床走动,可她懒得很,一直都在和路知行聊天,所聊的也都是上午在手术室生的事,关于孩子,她一句都没提,更没问。
下午三点四十五分,薛蔺祯率先开口,“小辞,知行,爸爸妈妈想和你们两个谈一下孩子取名的事。”
薛宴辞一脸疑惑,“爸,孩子的名字已经起好了,出生证明也都办完了。
您不用操心。”
“什么时候办的?”
叶承樱是真的生气了。
路知行从档案袋里拿出一小时前办好的出生证明递给妈妈叶承樱,随后侧身挡在薛宴辞前面。
直到这一刻,路知行才想明白,为什么薛宴辞睁眼的第一句话是让他立刻去给孩子办出生证明。
为什么自己回来后,她一个关于孩子的问题都没提,也没有说过一句关于孩子的话,更没有说想要看一看孩子的模样。
路知行原以为那天晚上从叶家老宅回家说的谎话足够圆满,但也没能真的骗过她。
薛宴辞太聪明了。
叶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