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还是想扶着路知行彻底接手薛家在天津港的生意,让他能够借此机会接触到薛家的核心生意,这顿饭都是必须要吃的。
上午的会议很简单,是中电集团2o27年度建设工作会议,这会至少得中高层开两次,私下开五次,才能在明年一月正式召开。
“陈礼,帮我订束绣球花,只要一支,无尽夏,包好,直接放车上。”
薛宴辞第一次送路知行演出花束,就是绣球花,无尽夏,在2o17年夏天。
现在送他最后一束演出花束,已经是2o27年,十年过去了。
路知行三十二岁了,是该往叶家、薛家的核心生意、核心圈子站一站了。
他也该逐步成为掌控话语权的人了。
“姑娘!”
薛宴辞一出楼梯口,就看到穿着一袭蓝色细闪裙子、扎着两个马尾辫的叶嘉念了。
只是这条裙子她还从没见女儿穿过,想必又是路知行新买给叶嘉念的。
一个两岁半小姑娘的衣服、鞋子,都能塞满整整一个衣帽间,过于夸张了。
“妈妈!
妈妈!”
叶嘉念不似薛宴辞讲一口南方话,但小孩子的声音总是那么软乎,让人无法儿火。
更何况叶嘉念总是会在看到薛宴辞的一瞬间,伸着小手,张着双臂朝她跑来,钻进妈妈的怀抱。
“姑娘,谁给你的巧克力?”
薛宴辞压着脾气,好声好气的问女儿一句,“你吃了几块?”
“阿姨给的。”
叶嘉念举举手,柔声柔气的,“妈妈,我只吃了一小块。”
薛宴辞将叶嘉念手里的巧克力接过来,一把扔进垃圾桶。
又带着叶嘉念在卫生间将满手的巧克力汁洗干净。
她最受不了一个人脏兮兮的样子,尤其是一双不干净的手。
“爸爸呢?”
叶嘉念才两岁半,说不了复杂的句子,只是用手指指会议室。
如果说薛宴辞从早晨九点忙到中午一点半,连开三个会。
只是为了赶在下午来且初文化参加个股东会,那在这一刻,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人。
推开门看到路知行与陈雨欣拥抱在一起的那一刻,薛宴辞下意识用手捂住了女儿的眼睛。
叶嘉念太小了,这对她而言,太残忍了。
也许,此时,此刻,她最该捂住的眼睛,是自己的吧。
昨天晚上路知行还抱着自己撒娇,请自己今天一定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