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叫和谁结婚其实都一样。
她给过自己那么多的偏爱,原来竟也不是她的全心全意;她和自己这十一年,虽然有坎坷,但结婚已经四年了,原来她从没感觉到百分百幸福;她总在自己耳边说,路老师你就是最好的,也有可能只是一句谎话。
“除了你,我对婚姻这种东西,毫无兴致。”
章淮津一句话将路知行拉回现实,可下一秒又听到薛宴辞在说,“章章,咱们这些人的婚姻都是一码事。
今天和戴青结,明天和王青结,都没区别。”
薛宴辞终于开口管章淮津叫「章章」了,不再是冷冰冰的一句「章淮津」了。
可薛宴辞也说了,咱这些人的婚姻都是一码事,和谁结婚,都没区别。
在薛宴辞心里,她和章淮津是一样的人,在薛宴辞眼里,和谁结婚都没区别。
路知行想不通她的话,也看不清她的人了。
如果真如薛宴辞所说,她又何必在美国清贫五年,只为着攒够钱,回国将自己从路家买走呢?
“你若是真对婚姻没兴趣,那就结了,再离了,也是一样的。
等到那个时候,你家老爷子也就看开了,就不会再想着让你结婚了。”
“戴家,我能离得了?”
章淮津将手里的烟摁掉,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薛宴辞。
“咱这些家族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无非就是为了权、名、钱罢了。
戴青独生女,你结婚之后接手戴家,更有机会离婚。”
薛宴辞一点儿都不像在说笑,神情严肃,“这么多年的大家族,不可能清清白白,干干净净。
你找两件事惩恶扬善一下,不就离了吗?”
“想离婚,太简单了。”
薛宴辞笑容甜美,“但你也要想好了,从这之后,能匹配上你的世家姑娘,可就再也没人能看得上你了。”
章淮津怔住了,薛宴辞说的方法他不是没考虑过,只是想对戴家惩恶扬善,以自己现有的水平能力做不到,但如果加上薛宴辞,这事肯定就能成。
可薛宴辞这么多年一向都是不齿做这些事的,怎么今天就突然转了性子?
章淮津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眼神犀利,“当年酒店的事,是不是你亲手安排的?就为了和我分开?”
薛宴辞伸出左手揽过路知行的腰,右手转动桌上的茶杯,缓缓开口,“我就这么卑劣?为了和你分开,毁掉一个陌生女孩的清白?”
“我在加拿大见着邵逸桦了,那小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