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辞究竟病成什么样子了。
“今天怎么样了?”
“今天还好,陈董把姐姐的工作停了,强制姐姐休息了。”
又十二天后的晚饭前,陈礼送薛宴辞回来了。
薛宴辞这场病,整整半个月。
路知行不知道她是因什么病了,更不知道她是如何度过这段时日的。
薛宴辞那么怕痛的一个人,她该有多艰难。
也许是之前已经足够瘦,足够疲惫了,病了一场后,什么也看不出来。
只是陈礼搀扶着薛宴辞,路知行感觉她走路都有点轻飘飘的了。
“妈妈!”
薛宴辞蹲下身,缓了许久,才和女儿说话,“姑娘,最近这半个月过得好吗?”
叶嘉念眨眨大眼睛,“挺好的,爸爸每天都带我去公司,还教我读书,爸爸每天也都会给我讲妈妈你的事。”
陈礼将这两天看病的资料全部转交给路知行,又将医生的话转达一遍。
薛宴辞病得不轻。
“叶先生,薛小姐要在家休年假和病假,有三周。”
这句话,将他们的婚姻又延长三周。
陈礼走后,薛宴辞只请丽姐帮她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一楼客厅窗下,她在看门前玉兰树上的那架秋千,也在看这棵望春玉兰。
没有任何意外,薛宴辞又开始抽烟了。
以前她站着,现在她坐着。
以前她会避开女儿,现在不会了。
叶嘉念问她,“妈妈,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很大?”
薛宴辞说,“姑娘,明天妈妈和爸爸一起送你去幼儿园,好不好?”
叶嘉念高兴到手舞足蹈,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生多么可怕的事情。
吃过晚饭已经七点了,叶嘉念写完作业已经九点了,叶嘉念睡着已经十点半了。
薛宴辞从七点抽烟到十点半,一点儿空档都没有。
薛宴辞找了晴姐过去说话,也找了丽姐过去说话,还找了小武过去说话,唯独没找路知行。
“宴辞,该吃药了。”
路知行站在薛宴辞身后提醒一句。
陈礼嘱咐过他,这药隔四个小时就要吃一次。
没有标签,没有说明书,只一个药袋,连名字都没有,里面只两粒药。
薛宴辞伸手接过去,扔在路知行递来的半杯温水中,摇晃了好几下,倒在旁边花盆里了。
凌晨两点,薛宴辞终于起身了,也只是掠过路知行,扶着楼梯一步一步挪上三楼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