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知行还是没护住女儿,摔得蛮惨的,整个自行车都压在叶嘉念身上了。
但叶嘉念护住头的姿势很专业,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起来,推车上来。”
薛宴辞站在坡上朝坡底的叶嘉念大声喊话。
“妈妈,你笑什么?”
“笑你摔的姿势太丑了。”
薛宴辞看着女儿一脸委屈的样子,还是收住了自己的笑,关切一句,“要哭吗?可以哭。”
“不要,我要再骑一次。”
这犟脾气,和路知行一个样儿。
那时候薛宴辞带路知行玩桨板,他翻了无数次,呛水很多次。
薛宴辞劝他改天再来,他也是一句:不要,我要再划一次。
“好,下一次快要摔倒的时候,你有两个选择,第一,踹自行车一脚,可能就砸不到你了,第二,你可以缩成一团,可能也砸不到你。”
路知行看着薛宴辞教女儿的样子,和十三年前教他玩那些运动时一模一样,连说话的句式都一样。
“妈妈,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忘了。”
站在一旁的路知行撇撇嘴,薛宴辞根本就不是忘了,她就是故意的。
她教自己潜水时,忘了给自己的面镜涂防起雾剂,在海底,连一条鱼都没看清过;她教自己划桨板时,忘了教自己如何在翻了之后重新上板,愣是在水里泡了十分钟。
不过薛宴辞这套理论倒是挺有用的,只一次,路知行就记住了涂防起雾剂;只一次,就学会了三种上板方式。
“妈妈,你不要骗我。”
叶嘉念撅着嘴,反复质疑薛宴辞无数遍。
这个小姑娘比路知行当年聪明一百倍,一点儿都不好骗。
“没骗你,确实是忘了。”
薛宴辞义正严辞。
就这么摔了五趟,叶嘉念就学会骑自行车了,甚至还学会了如何减,如何停下来。
薛宴辞其实是个特别好的老师。
只有这种不是很危险的运动她才会采用这种方式。
像摩托车、帆船、赛车、翼装飞行、跳伞这一类带有危险性的运动,她讲解得都特别细致,而且会在不同时间、不同环境下反复讲解五到十次,而且还会陪在路知行身边,和他一起进行。
薛宴辞的好从不示人,她只给过自己的爱人和自己的女儿。
“从底下骑上来,弓着背,用力,就可以。”
薛宴辞就站在坡上,等着叶嘉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