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凌晨三四点时一副虚弱无力地样子了,但她依旧睡不着,辗转反侧过一个多小时后,还是开口了,“知行,北京的新家装的如何了?”
“百分之八十都弄好了,现在过去也可以住。”
路知行拢拢她的长,放在枕边,不像以前那般柔顺了,很是毛躁,甚至还有很多分叉。
薛宴辞是个特别爱漂亮的姑娘,单是保养头这一项,每年都要花出去上百万。
以前每个月都会有护、护肤的老师上门帮她打理这些事儿。
这两年,她的心气被磨没了,耐心也被磨没了。
连这些日常护理,也都不愿意花时间去做了。
是自己害了她,路知行默念一句。
“一楼分了前厅和后厅,中间隔开了,只留了一扇小隐形门,做成声控的,只有念对咒语才会开门。”
“前厅只留了四百平,有厨房,茶厅和一个会客厅,还有五个房间给丽姐她们住。
剩下的八百平都做成了后厅,正面全部都是方方正正的落地窗,侧面是圆拱形的窗户。”
“这次把秋千装在房间里了,不管外面是什么天气,你和姑娘都可以随时荡秋千。
其他地方都还空着,等我们住进去以后,看看你喜欢什么,我们再添置。”
“二楼姑娘的房间,给她换了张一米八的大床,添了一些女儿喜欢的玩具。
在起居室和卧室之间加了一扇法式拱型双开门。”
“咱们的房间全部重装了一遍,等你去了看。
原本的书房有点儿小,打通了一个卧室,已经装完了,就差监控了,等我们搬过去那天,我亲自装了就好。”
“二楼剩下的房间和三楼的房间都没有动,原本的装修就挺好的。”
“负一层有九米的挑高,我想着回头分成两层,想修一个半下沉式的圆顶房间,但我还没有画好设计图,也就没动。”
“北京的院子不如咱这里大,我想着以后家里可能会经常有人过来,所以我把院子也分成了前院和后院。”
“前院保持着原有的样子,没动。
只是将入户门口那块硬化去了,想和半北藕榭一样,种一棵玉兰树。
原本想着种宝华玉兰,但太惹眼了,还是和这里一样,种了一棵望春玉兰。”
“后院的硬化已经都去完了,土也都换过了,有一千平左右,我想着你喜欢露营,咱姑娘也喜欢露营,但我们太忙了,所以准备种一小片森林,再养一片草皮出来,春天可以放放风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