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定投,并没什么特别有意义的话题。
其实这也没什么,毕竟是第一次见面,自然是不会彼此分享各自领域的核心要点内容。
只是这两家的太太无比擅长聊天,路知行看着薛宴辞和这二位的表演式聊天,对她的敬佩之情又多了三分。
恰到好处地惊讶、提问、微笑、赞同,一切都是完美无缺。
路知行突然想到一种动物,变色龙。
薛宴辞就是这样的,她随时随地都能和所有人、所有环境融为一体。
劳太太说她上个月飞去香港做颈部填充,效果特别好,只是价格有点贵,一次要十几万,但能保持两三年。
薛宴辞在下一秒立刻表现出惊讶,又在看过劳太太的脖颈后,肯定夸赞一番,说这十几万花得真值。
路知行觉得好笑极了,薛宴辞十九岁的时候,和他在一起的那八个月,光是护理头,就花了三十七万,更别提她花在脸上、身体以及健身上的钱了。
薛宴辞从国外回来的这几年,这些花销更是翻倍。
每两周一次的修甲师,每周三次的面部护理,每周一次的全身护理……
韦太太说这半年带他家孩子体验了好几次飞行课,准备明年让孩子学习开飞机,有机会的话,她自己也要去学。
薛宴辞拉过叶嘉念,教导她要向哥哥学习,要勇于探索世界,要勇于尝试新事物。
叶嘉念高兴极了,拍着手夸哥哥好厉害。
薛宴辞还同韦太太说等她要去学开飞机的时候一定要叫上自己,自己也特别想学。
路知行被母女俩的演技折服了。
叶嘉念三岁生日的时候,薛宴辞特意请了两天假,带着女儿去八达岭机场体验过两天,但叶嘉念认为开飞机不如骑小马有意思,后来就再也没去过了。
薛宴辞十九岁那年就驾驶飞机带路知行从林芝到了尼泊尔,那条航线有多危险,路知行作为当事人,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儿后怕。
也许是因为晚饭的效应,也许是因为三个孩子相处得特别好,也或许是因为薛宴辞和两家太太聊得特别投缘……
总之,在接近尾声的时候,劳同甫主动问了问路知行通纳生物、陆港集团的上市计划;韦高朗主动问了问路知行,叶嘉念有没有想读的小学。
晚八点,薛宴辞挽着路知行,牵着女儿叶嘉念在院门口和两家人说过不少客套话,才关上门喊了丽姐立刻下厨煮三碗馄饨吃。
“妈妈,我还想吃一个和牛挞。”
“今天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