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查看了薛宴辞的包,这两周的药,她都按时吃了,一粒都没漏掉。
这两周,她难受的厉害。
压力与欲望纠缠在一起产生的焦躁不安,薛宴辞一一忍耐下来了,他很心疼她这样。
可没办法,她病得太严重了,要按时吃药,遵医嘱,才能好得快一些。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直至她再次疲倦,他才肯停下。
“明天姑娘幼儿园毕业,有活动;我估计着大伯今天上午应该会过来;爸妈打电话过来问姑娘暑假的安排;二哥打电话过来说天津医科大学空港总医院精益项目这周一开诊了;顾舟庭把陆港集团二季度的财报送过来了……”
薛宴辞起身抱路知行到怀里,亲吻过他的额头,“知行,说说你手里的事。”
“且初这两周承接了一些录音工作,没有新的项目;通纳生物ivd(体外诊断)线新开的设备有些问题,我才看了一部分设计图,还没找出具体的解决方案。”
“知行,以后,都要先说你的事。”
薛宴辞再一次亲吻过路知行的额头,才要他抱着去洗澡。
路知行没了昨晚的挂念,没了昨晚的忧虑,他很开心,也很高兴。
路知行就是这样地好哄,一两句话,一两个亲吻,就能让他放下戒备心。
这两周过于凶险了,路知行是薛宴辞唯一的惦念,只要他好,就够了。
这些危险的事,这些差点儿没命的事,不必让他知道,他只需要光鲜亮丽,自信开朗,干干净净的带着女儿站在阳光下就够了。
“知行,换那件灰紫色的衬衣。”
“不要。”
路知行拒绝了,每次穿这件衬衣都会碰到很多叶嘉念同学的父母,交谈起来,很是麻烦。
“灰紫色,衬你。”
路知行还是妥协了,妥协在薛宴辞的强势胁迫中,也妥协在她的亲吻里,更妥协在她对着他穿灰紫色衬衣的盈盈笑意里。
这个笑容,很常见。
路知行第一次见,是认识薛宴辞二天的傍晚,她带着他买了几十万的衣服。
从那之后,每个月销售都带着一堆衣服上门,她从中选出百十件,他挨个试穿给她看时,她都会这样笑。
“嘉念爸爸……”
“这是我爱人。”
薛宴辞同来人握握手,并不说话。
“我家那傻小子最近这一周晚上天天念叨着,想邀请你们家嘉念一起去暑假香港的游学班,大概两周。”
“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