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笑,“那不会儿。”
路知行现在手里的生意体量仅次于薛家所有生意加起来的百分之九十五,更何况薛家的生意目前仍旧是分成三块,薛启洲、薛启泽各掌其中两项,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五放在薛家的职业经理人手中在海外代运营。
在这张谈判桌上,路知行才是最大的决策者。
“薛启泽,你是手头缺钱?还是什么?要添大件?”
薛启泽沉默了两分钟,还是向薛宴辞说了真话,“想在上海买房。
其他供应商的货款都得按时结,所以只能在知行这儿拖一拖。”
“想让薛航谦在上海出生?”
薛宴辞追问一句。
“薛航谦?”
“嗯,大哥给二哥孩子取得名字。”
薛蔺祯气得眉毛都直了,“孩子取名都要请先生看的,念念和嘉硕起名我管不着你,启泽的孩子起名必须得请先生看。”
“爸!”
薛宴辞冲着薛蔺祯开始撒娇,“薛航谦这个名字是大哥起的,又不是我起的,您别凶我。”
“还有你,启洲……”
薛启洲放下手里的茶杯,连忙解释一句,“爸,我随口一说的,该看还是要看的。”
瞧着父亲明显不吃这一套,他又赶紧起身给爸爸薛蔺祯斟了一杯茶。
薛宴辞一整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表情,还不断地拱火,“大哥,你怕什么?二哥,你不说两句?”
叶承樱眼见着三个孩子闹了起来,连忙将罪魁祸薛宴辞按住,“小辞,我看你是又想让爸爸说教你了。”
“没事儿,我不怕。”
薛宴辞顽皮一句,又将手里剥好的荔枝递给妈妈叶承樱一颗、大伯母魏黎一颗。
闹了半晌,薛蔺祯终于松口,严厉批评一句,“说正事呢,别扯远。”
时间过得太快了,哪怕再早两三年,薛蔺祯在三个孩子面前那也一样是说一不二的。
现如今,不仅薛宴辞这个刺头敢反抗了,连带着薛启洲、薛启泽这两个儿子也都变成刺头了,讲起歪道理一个接一个,将他绕的团团转。
“小辞,你看呢?”
路知行转头问问薛宴辞的意见。
“你看着办吧。”
得到薛宴辞的意见后,路知行才再次开口,“二哥,通纳生物的货款是必须要结的。
上海中山医院的两台ct还是按照原拟定的合同签订。”
“至于上海房子的事,我和小辞可以借款给你。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