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在我大哥心里什么最重要,你也明白。
我做事会查到什么程度,你也很清楚。”
“你自己决定吧。”
薛宴辞面露微笑,一点儿都不在意,“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打开了咱一起看看,这些年,你究竟背着薛家做过多少事,你们苏家究竟是有多少亏空?且初文化给苏家填了多少债务?我大哥又背着薛家,给苏家补了多少亏空?一笔笔,一件件,一桩桩,咱今天就算一算。”
“算完了,你和我大哥会怎样,我管不着。”
薛宴辞语气侃然,将信封扔在茶几上,翘起二郎腿,“但是,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从今天起,你再也别想登我叶家的门。
在薛家,只要有我在,你就不可能出现。”
“当然,你也不要抱有任何幻想,我会允许陈泊欣进薛家门那样,允许你再出现在我面前。
这里面因为什么,你很清楚,我也不想在全家人面前提这些事。”
苏幼凝抬起头,饮泣吞声,“小辞,二弟妹的事情很多年前,我已经给你道过歉了。”
薛宴辞冷笑一声,“大嫂,你要明白一件事。
这世界上有些事可不是做错了,说句「对不起」就能过去的。
如果是这样,还需要监狱做什么?”
苏幼凝被薛宴辞的话吓住了,连带着委屈的眼泪也被吓回去了。
这些年,薛宴辞做事有多狠戾,手段有多残忍,所有人都是见识过的。
她也不是没把人送进过监狱,也不是没干过些其他事。
“过完年,我就搬回香港住,非遗展馆的事就保持原样吧。”
苏家夫妇听到女儿苏幼凝这句话,气坏了,薛家人倒是暗自松了口气。
“大哥,你觉得呢?”
薛宴辞问一句。
薛启洲点点头,对着苏幼凝开口,“初七吧,初七就搬回来住吧。
但是……”
薛宴辞接过薛启洲的话题,这个坏人,她来替薛启洲当,“非遗展馆的事,我认为苏家不宜再参与经营了。
大嫂若是觉得在家陪孩子无聊,可以试着参与些薛家的生意,毕竟你作为薛启洲的妻子,薛家的太太,还是要对自己家生意有所把握的。”
苏父显然没明白薛宴辞的良苦用心,反而开始斥责,“薛宴辞,总不能所有好事都让你一个人占尽了吧。”
“伯父,什么叫所有好事都让我一个人占尽了?你这话,我实在是听不明白。”
薛宴辞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主要是这句话一旦被传扬出去,肯定会有无数人议论她的。
“苏家不参与经营,只剩下你薛家和叶家,到头来,不都是你薛宴辞一个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