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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蔺祯先是狠厉地教训薛宴辞一句,又转头对上苏父怒不可遏地眼神,“亲家,薛宴辞从小就被宠坏了,别往心里去。”
“你们家的孩子宠着长大,你们就把航同、航舒接去香港养着,幼凝一个月就能见孩子天,是吗?”
薛蔺祯尴尬地笑笑,静静坐着。
薛宴辞端起茶杯,喝两口又放下,开始问,“怎么,大嫂,你没告诉伯父伯母,为什么要把孩子接去香港养着吗?”
苏幼凝没答话,只是静静坐着。
“要我去请陈泊欣过来问问吗?”
没人再敢说话了,连一众人的呼吸声都小了不少。
只要薛宴辞提起陈泊欣,提起以前的事,这三家人里,一个敢说话的人都不会有。
薛宴辞那些惩罚、折磨陈泊欣的手段,人人皆知。
她对此做出过些什么事,陈泊欣被圈禁在叶家老宅那段日子生过什么,从来就不是秘密。
“大嫂,要请吗?”
薛宴辞又问一遍。
“不用了。”
苏幼凝答得干脆。
“大嫂,你是想要展馆的所有权呢?还是想要孩子呢?或者说,你比较贪心,都想要。”
面对薛宴辞的质问,苏幼凝掉了眼泪。
“小辞,展馆本就是幼凝和启洲一起经营的,孩子也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你怎么能说……”
薛宴辞直接将苏幼凝母亲的话打断,“伯母,您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这个人,而且我已经有三年没参与过薛家的事情了,三家议事我也是三年没参与过了。
您如果今天想真心谈这个事,确实也想有个结果,那咱就直接说。”
“展馆的经营权交给幼凝,也不要妨碍幼凝去香港看孩子。”
薛宴辞被苏幼凝父亲这句话气笑了,奚落他一句,“伯父,您就没想过让您女儿和我大哥离婚吗?”
苏家父亲冷着脸轻哼一声,往沙上靠靠。
“小辞,别总说离婚不离婚的话。”
叶承樱训斥自己女儿一句,又握握儿媳苏幼凝的手,“幼凝,小辞没那个意思,你跟启洲离婚,妈妈第一个不同意。”
“薛启洲,你自己决定吧,这是你的家事。
你无论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薛宴辞看向薛启洲,端着茶杯的小拇指轻扣两下杯壁,这是三兄妹和路知行之间一贯地暗号,意思是,我有证据,也有十足的把握,让对方放心说。
“展馆从申报、批地到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