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辞很是敷衍,“有什么可好奇的,来来回回就那些事儿。”
“启泽,你还真信她胡说八道。”
薛启洲摸摸侄子的小肉手,头都没抬一下,“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查的那么细。”
“怎么,大哥,你也想看?”
薛宴辞问得很是真诚,“我叫陈临再打印一份出来。”
薛启洲才不肯相信,“别胡扯了,怎么可能真有。”
“赌钱吗?”
薛宴辞两个眼睛都在光。
“姑姑,不能赌博。”
薛宴辞拍拍薛航舒的肩膀,志在必得,“好侄女,如果姑姑赢了,钱都拿来给你们三个买烟花玩。”
“先交换一条信息听听。”
“可以。”
薛宴辞将叶嘉念、叶嘉硕过年收到的红包全押上了。
薛启洲也将薛航同、薛航舒过年收到的红包全押在了桌上。
“我们知行很会赚钱,但且初文化已经连着两年只盈利三个点了。”
薛宴辞说完自己的信息,又问薛启泽要不要押宝?
薛启泽拿了薛航谦过年收到的所有红包押了薛宴辞。
“大哥,要看吗?就赌那一千五百万。”
薛宴辞问一句。
薛启洲盯着薛宴辞看了老大一会儿,也没找出破绽,自己这个妹妹和小时候,很不一样了。
“看。”
“知行,给陈临打个电话,麻烦她打印五份送过来,要快一些。”
电话刚响一声,薛启洲就说,“算了,不看了。”
薛宴辞把薛航同、薛航舒红包里的钱全部拿出来分成三份,一份给薛航谦,一份给叶嘉念,一份给叶嘉硕。
“姑姑,说好赢了要买烟花的。”
薛航舒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子,尤其是那双杏仁眼,和奶奶叶承樱一模一样。
“买,现在就去买。
买那种大的,我带你们去郊区放,现在就出,上楼去穿衣服吧。”
不知什么时候从茶室出来的薛蔺祯突然开口,“小辞,你真查到了?”
“怎么,爸,您也想看?”
薛宴辞满脸挑衅,“要不咱俩赌一把,我赢了,联合捐赠的牌匾上将且初文化写在薛家前面。
您赢了,我把且初文化送给薛家。”
薛蔺祯轻哼一声,十分不屑,“且初文化是知行的,又不是你的。”
“知行,要不要和爸爸赌?”
“那就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