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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烦,晴姐在北京了。
让知行买明天的机票接她过来就好。”
薛宴辞笑着答道。
司淼终究还是撅着嘴哭了一小会儿,薛宴辞于她,可不再单单是那个会给她一篇c刊论文的教授,更不是一句普通称呼中的大嫂。
薛宴辞给司淼的关心和爱护,和她给章淮津的是一样的,这是顶级的友谊和信任。
“启泽二哥真是一点儿都不通情理。”
“怎么了?”
薛宴辞抬头看一眼坐在病床另一侧的章淮津,到底是成为父亲了,骂人的眼神都柔和了许多。
“想着让淼淼和孩子住顶层的病房,你家二哥嫌弃我家儿子哭起来会吵到你休息。”
薛宴辞尴尬地笑了笑,望向站在身旁的丈夫,“知行,你跟二哥说一声吧。
顶楼有四套房,还空着两套,淼淼和咱俩中间隔一套就行。”
薛启泽自从被薛启洲狠狠收拾过几次后,对于薛宴辞的事,变得格外上心。
但凡有一点儿小差错,薛启洲都会立刻打电话臭骂薛启泽一顿。
“大嫂,你什么时候出院?”
“还有两周,康复训练做完后就出院。”
“那我们可以一起出院。”
薛宴辞拍拍司淼的肩膀,“好,我们一起出院。”
“知行,小辞出院后你们就回北京吗?”
路知行对于章淮津的提问很是意外,倒不是意外他的问题,是意外他会问自己,而不是问薛宴辞。
看来,章淮津终于是变了,太好了。
“等念念这学期结束,我们就回去,不过得到一月初了,不过是回天津住。”
路知行的喜悦肉眼可见,就和章淮津抱着自家大胖儿子一样喜悦。
薛宴辞又和司淼说了好一会儿话,见司淼情绪稳定,眉开眼笑后,才问章淮津一句,“赵易楠呢?”
“在加班,一会儿就来了。”
章淮津放下手里已经喝饱奶的儿子,怼薛宴辞一句,“阿楠又怎么着你了,你最近火气也太大了吧。”
“等他来了你就知道了,你们两个,真是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
薛宴辞扔下这句话,就跑去婴儿床旁看章思初了。
这个侄子虽然比预产期早出来两周,但各项指标都很正常,长得也特别周正,才来到这世界上五个小时,就会笑了,很是讨人喜欢。
“赵易楠,你过来。”
薛宴辞揍起赵易楠也真是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