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
薛宴辞转身拥着路知行的脖颈,踮着脚尖想要亲他,可怎么都很难用到力。
“知行,对不起,我以后都没有办法踮起脚尖亲吻你了。”
路知行将薛宴辞抱起,一手托着她,摁着裙子下摆,一手扶着她的后背,一如当年在和康名邸那般,将她放在面前。
“这样就好,你一样可以亲到我,是不是?”
薛宴辞的亲吻永远都是这般炽烈、直接,力气大到路知行要倚靠在车门上,才能撑得住。
他的回应也永远都是那么循序渐进,从青涩到晦暗再到强烈,她永远都吃这一套。
“薛宴辞,没有什么事是以后做不到的,一切都会和以前一样的。”
“我就在地库开一下,可以吗?”
薛宴辞双颊绯红,是一颗水蜜桃。
“不可以,等我忙完手里的事,我带你去郊外练车。
在此之前,都不可以开车。”
“挂p档,我踩一下总可以吧。”
薛宴辞眉眼弯弯,是一梢柳树枝。
路知行终究还是没能磨过她,只好让她踩一踩油门。
“这声浪真好听哎!”
薛宴辞很是开心,她对手动挡,对机械配件多的车,兴趣很大,“知行,你去忙吧,我请志东叔带我练车就好。
我小时候学车,就是他和爷爷一起教我的。”
“好,过来副驾驶,我们该回爸妈家了。”
冯志东是一位很稳当的人,路知行很放心。
薛宴辞解了安全带,从主驾驶座到副驾驶,抱着山茶花数来数去。
其实,路知行送给她的花永远都是十九朵,代表着她的十九岁,从未变过。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和他换座位,永远都不下车,永远都是爬过来,爬过去。
路知行瞧着薛宴辞灵活的样子,偷偷抹了把眼泪。
这场康复训练太痛苦了,薛宴辞是英雄。
“好姑娘,大嫂和陈泊欣也来了,孩子们也都在。”
路知行试探着说出这句话,想看看薛宴辞的反应。
她一向是不喜欢这两个人的,再加上这两人多多少少还是和这些事有些牵连,路知行还是怕她会闹脾气。
“在就在呗,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没力气打她们两个一巴掌。”
薛宴辞一门心思沉在手里的山茶花上,她没心思去和这两个人计较。
“爸妈的意思是该见还是见见吧,总不能将家丑外扬了。”
薛宴辞扭头看向西装革履的路知行,“叶知行,你离她俩远着点,明白吗?”
“你是我的丈夫,是大哥和二哥的弟弟,是爸妈的儿子,别忘了你的身份。”
“嗯,我知道的。”
路知行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