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的。”
“知行,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你不用担心。”
薛宴辞扶起跪在蒲团上的人,“从今天起,我希望你可以和别人介绍薛宴辞是你的太太,是你的妻子。”
“宴辞,我……”
路知行又哭了。
委屈夹杂着喜悦,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路家的情况太复杂了,周锦阑常年不断药,路知炅永远不安分,总是梦想着能在哪一笔横财。
这些年甚至和周家远房那些不相干的人联合在一起,每每都拿路知行的母亲、姥爷说事。
“不许哭了,再哭下去,爸爸一会儿又得骂我。”
薛宴辞笑着理理路知行的头,眼里全是宠爱,“你啊,每天都得惹得爸爸教训我一顿,才可以吗?”
“知行,你该不会和薛启泽成一伙的了吧,各种惹得爸爸骂我。”
薛宴辞说了多少哄自己开心的话,路知行已经不记得了。
只是从祠堂出来后,他又想起薛宴辞第一次带自己回薛家,从后门翻墙,走了好久好久,才到后三院。
途经祠堂的时候,她还带着自己进去拜过,那时候她就说,各位祖父、祖母,这位是路知行,我以后要和他结婚的,请大家要保护他一生平安顺遂。
“薛宴辞,你等一下。”
薛蔺祯守在客厅冲着上楼的两人喊一句。
薛宴辞头都没回,“爸,我忙着呢,我先回卧室了。”
“站住,你又惹得知行哭红了眼睛?你到底想干什么?”
薛宴辞停下脚步,转个身开始解释,“爸,这次真不是我,知行他就是太想爷爷了,哭的久了点。”
“薛宴辞,薛家家规第二条怎么说的?”
“温恭直谅,抱诚守真,闲邪存诚。”
薛宴辞乖乖巧巧背诵完家规,开始坦白,“爸,知行被路家欺负了,你说怎么办吧,这事能赖我吗?”
薛蔺祯愣住了,这可不是小事。
但也只两三秒,就招呼路知行赶快到身边坐下,“知行,和爸妈说说,路家怎么欺负你了。”
薛宴辞趁着薛蔺祯和路知行说话的空档,一溜烟儿跑回卧室去了。
这事有爸爸妈妈出面,用不着她操心,而且爸爸妈妈肯定会办得特别好。
这世界上,除了薛宴辞,除了家里两个孩子,最疼路知行的人就是叶承樱、薛蔺祯还有叶政君了。
薛蔺祯、叶承樱静静听路知行将所有事讲完后,只剩下沉默。
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