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越妈妈那套的帝王绿,很是遗憾。
“知行,我到楼下了,要不要过来推我上去。”
路知行挂断电话,嘱咐明安不要让人到顶楼来,才下楼去接薛宴辞。
这几天,她一直神神秘秘地,完全不知道在弄些什么,每天早上还都要赖床,晚上也都是带着两个孩子一起睡。
“今天忙吗?”
薛宴辞品味可真好。
半高领鄂尔多斯黑色羊绒衫,卡其色joseph中长裙,ir及膝天鹅绒平底靴,ae1粗花呢短外套。
“不忙,今天下午的工作早已经挪到前几天了,已经做完了。”
路知行将她水波式的长理好,扎一个高的马尾,露出前些日子送她的白贝母珍珠耳饰。
这对耳饰造型很夸张,衬得薛宴辞脸型更小巧了。
今天的口红是不甜不腻不苦的巧克力味,是toford的,路知行尝过很多遍。
“猜猜看,我今天带了什么饭给你?”
路知行见薛宴辞拎着两个大的保温袋,饶有兴趣的猜了一堆菜,可都被她一一全给否了。
“你带了一口锅?”
路知行拆开其中一个保温袋,笑到喘不上气。
“叶先生,我这几天其实都有和家里的琴姨学做菜,想今天亲自下厨做午饭给你吃的,但我真的太笨了。
琴姨都快被我烦死了,她昨天说,要不吃火锅吧。”
“我一想,还得是琴姨啊,所以就带了一口锅。”
薛宴辞神采飞扬,气色更好了。
“另一个保温袋里的那些菜都是我今天上午亲自去菜市场选的。”
薛宴辞又回到了十九岁的模样,古灵精怪,特别活泼,“就是你之前带我去的那个地方,卖蛤蜊煎的婆婆还问我今天怎么是一个人。”
路知行一边听着薛宴辞分享今天在菜市场的见闻,一边挨个拆菜盒,好喜欢这样的生活,爱人在身旁,烟火在眼前,热腾腾的。
“叶先生,我来煮。”
“叶先生,过来,我给你系围裙。”
“哎,你这条领带好丑,换掉吧。”
薛宴辞动手松松路知行的领带,一脸嫌弃。
“哪里丑了?”
路知行低头看一眼薛宴辞的双手,很是不满,“这是你亲自选的,好不好?”
还好,薛宴辞手上的疤痕都已经消失不见了;还好,她的手指依旧如以前一般细长,手掌依旧如以前一般窄小;还好,她虽然没多少力气,但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