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路知行本就红透的脸,更红了,“但我什么都没做。”
“你是因为我对你很凶,你害怕吧。”
薛宴辞很会调侃他,语气里全是奚落。
“当然不是。”
“薛宴辞,即使你对我再凶,我也敢向你一次次告白,一次次求婚。
但除此之外的事,比如牵手、接吻、做爱,这些事,我都想要等你提起,等你主动,等你愿意。”
“即使我动过不该有的想法,有过不该有的念头,但对面的那个人是你,我就愿意一直等下去。
这不仅仅是尊重,也不仅仅是爱护,这是我对我们未来的期许、对你最初的理智。”
薛宴辞抬起食指滑过路知行高挺的鼻梁,“所以,我喜欢你啊,也很爱你啊,因为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
大年三十一早,路知行带着薛宴辞和两个孩子拜祭过叶家祖辈后,就出门了。
仍旧是花店,陵园。
“叶嘉硕,过来。”
“这位是爸爸的姥爷和姥姥,你该叫什么?”
“太姥爷、太姥姥。”
“这位是爸爸的妈妈,你该叫什么?”
“奶奶。”
薛宴辞第一次带叶嘉念过来时,也说了这番话。
从三口之家到四口之家,从岌岌可危的婚姻到如今蜜里调油的夫妻关系,路知行只想把这一切都讲给自己妈妈听一听。
“妈妈,为什么你的爸爸妈妈、姥姥都在,可爸爸的姥爷姥姥和妈妈都不在了?”
薛宴辞将双手搓热,给叶嘉硕暖暖小耳朵,“儿子,这件事情要爸爸讲给你听。
至于爸爸什么时候讲给你听,得由爸爸决定。”
路知行瞧着薛宴辞给叶嘉硕暖耳朵的动作,突然又想起为数不多关于母亲的记忆。
路家经济尚可,并不缺钱,周家也是一样,可对于路知行和周锦闻,所有人却都在苛刻他们。
无论是每个月固定的家用,还是达信药业的年底分红,亦或是路知行读幼儿园的费用,通通都落在了周锦阑手里。
路知行读幼儿园的第一个冬季,妈妈周锦闻每一天都等在校门口,搓热双手给他暖暖耳朵,问他一句,儿子,今天在幼儿园过得好吗?
“叶嘉念,叶嘉硕,过来。”
路知行半蹲在地上,摆摆手,将两个孩子唤到身边,将所有的往事都讲给他们。
薛宴辞仍记得婚后第一次来这里,路知行一个人站在风口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