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一家四口玩上整整一天。
每周天,薛宴辞还会再带女儿过去玩一个上午。
自交通事故后,她将更多精力、时间都放在家庭以及两个孩子身上了,路知行只觉着高兴,却又很不高兴。
薛宴辞将手里的书合好,朝着委屈巴巴的叶嘉硕唤一句,“儿子,过来。”
叶嘉硕虽然能吃的东西很少,但不似叶嘉念那般挑食。
给什么吃什么,胖乎乎的,身高也够,皮肤自生下来就很白,和路知行一样很典型的北方骨相,将来肯定也会长得级好看。
唯一遗憾的是左耳存在先天畸形,耳前瘘管,不过好在没有任何症状,也不需要格外治疗。
“妈妈,你在看什么?”
叶嘉硕一双脏手覆在薛宴辞的书上,她没脾气,也没说什么。
只是抱着儿子起身穿过门厅,到一楼客房卫生间给儿子洗洗手,又拿出包里的护手霜给孩子涂好。
路知行的出现,让薛宴辞对生命有了活下去的欲望。
叶嘉念的出生,让薛宴辞在对待亲人、家人方面,不再那么凉薄与狠厉。
叶嘉硕的出生,让薛宴辞变得柔软了,她不会再像对叶嘉念那般高要求。
手脏了,洗干净就好;碗里的饭没吃完,没吃完就没吃完吧;闹脾气不肯练琴,那就换个时间再练;看完的书,玩过的玩具,扔在地上也无所谓了,她会帮孩子收好
“在看一本记忆与遗忘之间关系的书。”
“好看吗?”
叶嘉硕胡乱翻着,他连拼音都没认全,更别提看书了。
“好看与否,取决于你是不是看过。”
“妈妈,与否是什么意思?”
薛宴辞不厌其烦的解释道,“与否的意思是,是不是的意思。”
叶嘉硕的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清澈的大眼睛里全是愚蠢。
“别摇了,儿子,妈妈头晕。”
薛宴辞吐槽一句,起身拉着叶嘉念、叶嘉硕,带着大伯母魏黎出门去海边了。
薛宴辞对大海没什么感觉,但魏黎和两个孩子很喜欢海边。
每次回来,都要去挖沙子,搞得鞋里装满沙砾,才肯回家。
今天是个大晴天,而且已经中午十二点半了,正是一天里最热的时候,但路知行也没多说什么,由着四个人去了。
每次回到这处婚房,路知行都有一种特别踏实的感觉,都有一种在过普通人生活的感受。
“睡着了?”
薛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