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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当年在学校,那可是风云人物。
身后总是一大群姑娘,每年飘柳絮的时候,怕是开瑞坦都得收好几大箱子吧。”
路知行将餐桌上的面巾纸转到荣晓安面前,提醒她赶紧将手擦干净吃饭,少聊这些陈年八卦的往事。
薛宴辞的嫉妒心就跟后院那两棵山楂树一样,春天开白色的花,秋天结红色的果。
表面上看着是花团锦簇,内里那是要酸掉牙的。
但凡她这嫉妒心长在大学时候也就罢了,可偏偏长在结婚后,尤其是长在有孩子后。
闹起来,那可是要遭罪的。
“这道梅子排骨,是姐夫做的吧?”
薛宴辞笑了笑,“这都被你尝出来了?”
“上次高文虹带他家儿子来伯明翰美术馆参观,说咱家小侄子最爱吃梅子排骨了。”
“这个高墩墩,真是的。”
薛宴辞调侃一句,拿起公筷夹一块梅子排骨到荣晓安的餐盘。
“高文虹他儿子,高玉宸,特别蛮横,那天晚上一个人吃了一盘梅子排骨,我愣是一块都没捞着。”
薛宴辞又夹一块给荣晓安,“别这么说,晓安,高墩墩也不容易。”
荣晓安一口气将两块排骨吃净,感慨一句,“那也没招儿,谁叫他当初非得和鲁慧婕结婚呢!”
路知行是知道这段往事的,但高文虹和鲁慧婕结婚这事,确实也是家里安排,高文虹本人是没有一点儿办法的。
“家里的安排罢了,先吃饭。”
薛宴辞又布些菜给荣晓安,“吃完饭和我讲讲你这两年的事。”
荣晓安还是和当年路知行第一次见她时那般无二,性格直率、天真,和个孩子似的,有什么吃什么,想什么说什么。
吃过晚饭,荣晓安将行李箱打开,有一半东西全是带给两个孩子的,吃的、玩的、穿的、用的,琳琅满目,都能开商店了。
叶嘉硕同叶嘉念一般,很是喜欢这个姨妈,在客厅说了四十分钟的话,还意犹未尽的。
最后叶嘉念被晴姐带去后厅写作业,叶嘉硕被魏黎抱去玩具房玩玩具,客厅才安静下来,才能谈正事。
路知行刚泡好一壶茉莉花茶,荣晓安就开口了,“姐姐,姐夫,我能在家里长住一段日子吗?”
“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不会给你们添麻烦吧?”
薛宴辞起身倒杯茶给荣晓安,“不妨事,只不过我明天就得回单位上班去了。
知行工作也忙,俩孩子都上学,你自己在家无聊的话,就让小武开车带你出去转一转。”
“姐姐,我这次回来是有三个事。”
荣晓安端起茶杯喝一口,“第一个,是我在亦庄有个pvd镀膜的合作项目要谈,估计得两三周了。”
“景昇吗?要我帮忙吗?”
薛宴辞说道。
她对北京、天津这些企业、行业都熟的很。
做什么的,老板是谁,背后控股人是谁,年产值有多少,纳税额多少,了如指掌。
荣晓安看向坐在对面的路知行,“不要,需要姐夫帮我。”
“他比我还好使?”
薛宴辞打趣着问一句。
“那倒不是。”
荣晓安收起玩笑的语态,“姐姐,一是我不想给你添麻烦,另一个是景昇外贸出口负责人曾经是姐夫的粉丝,迷无名乐队的。”
薛宴辞吃一口丽姐送来的果切,挑着眉,“怎么?需要你姐夫出卖美色?”
“确实是,需要,姐夫出卖点美色。”
荣晓安笑的夸张极了。
路知行狠狠瞪薛宴辞一眼,可她仍笑着说,“没事儿,我们家孩子也都长得很好看,你姐夫一个不够,把那两个小的也带过去。”
荣晓安讲起八卦,滔滔不绝地。
愣是把当年路知行在天津大学被女孩围剿的事,全讲了一遍给薛宴辞听,甚至其中有百分之六十,连路知行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
薛宴辞听起八卦,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