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第一,这一趟没危险。”
“第二,这一趟就是春节慰问,原本前两年就该去的。
第一年是我请病假了,第二年是我怀孕了,后面两年北京工作很多,我顾不上。”
“第三,根本就没什么苦难,所以谈不上隐瞒。”
“第四,我有没有把知行放心里,有没有把两个孩子放心里,有没有把这个家当回事儿,你们看不见,是吗?”
薛宴辞就是这样一个人,毫不讲理。
明明是她的错,经她口一解释,她反倒成了受害者了。
她还将问题反抛给提出者,避而不答,论谁也猜不出她的心思,论谁也不敢公开指责她有错,她太擅长这一套了。
“知行,还有什么要求,还有什么要问的,你和爸爸妈妈说。”
叶承樱温和的拍拍路知行的手背,给他撑腰。
“兰州的温度现在已经零下了,她不带羽绒服,也不穿羽绒服。”
“你怎么说?”
薛蔺祯就是叶承樱和路知行口令的执行者。
薛宴辞盛气凌人,翻着白眼,“我带,我穿,我每天打卡拍照,行了吧!”
“她还没解释为什么春节慰问会临时换人。”
路知行又告状一次。
“这事我不清楚,让陈礼去查了,还没消息。”
薛宴辞答一句。
“真没消息,还是假没消息?”
薛宴辞接过薛蔺祯的手机,打给陈礼,“阿礼,春节慰问临时换人的事,有结果了吗?”
「没有。
」电话那端的声音没有一丝迟疑,更没有一丝疑问,是陈礼一贯的做事风格。
薛宴辞将手机扔在沙上,“爸,少拿这套试探我。
就算知行是您儿子,那我好歹也是您儿媳妇,有您和妈妈这样做公婆的吗?”
薛宴辞这是在生气薛蔺祯要求用陌生号码打给陈礼,去查问工作。
更是在生气薛蔺祯不相信,她用她自己的号码打给陈礼,陈礼会说假话。
薛蔺祯被自己女儿的质问怔住了,只缓缓捡起手机,默默坐在薛宴辞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