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睡觉的想念。
他比她,更想和她做爱。
“老公,别动,让我亲一下。”
路知行舍不得动,他恨不得她能多亲自己一会儿,可事情就摆在那儿,他不能妥协。
“薛宴辞,到兰州和陈临见面后,必须给我打电话。”
“好。”
“必须每天和我通一次电话,多晚都可以。
实在没时间,就让陈临告诉我你的近况。”
“好。”
“按时吃饭,睡觉。
要穿好衣服,不许生病。”
“好。”
“遇到任何麻烦事,任何危险,必须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薛宴辞停下亲吻,停下解路知行西裤纽扣的动作,“你怎么,这么扫兴?”
她目光如炬,一点儿刚才的柔情蜜意都没有了,只剩下冷静和怒火中烧。
“薛宴辞,春节慰问的事,一般都会在上一年十一月的时候就定好,我怎么就不知道你要去兰州的事?”
路知行太聪明了,真是麻烦。
“睡不睡?”
薛宴辞保持着最后一丝耐心问他一句。
“你不说实话,就别想睡我。”
薛宴辞皱皱眉头,路知行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真神气,真傲气。
不对,他大学时候就这样。
很会拿这事跟她讲条件,谈筹码。
只不过那时候,最多也就是逼着薛宴辞第二天要多穿件衣服,要吃米饭,不能吃太多米粉之类的。
可现在,他要挟的事,过头了。
“叶知行,你管的太多了。”
薛宴辞将解开的扣子又给他系好了,起身抱着枕头准备去和孩子睡。
可还没走两步,就听见路知行带着哭腔的话,“你还说我没良心,说我白眼狼,你才是那个最没良心的,长得最像白眼狼的!”
薛宴辞一丝一毫停顿都没有,仍旧打开卧室门,一脚踏进起居室。
“薛宴辞,你这一趟有危险,是不是?”
“薛宴辞,你这一趟根本就不是简单的春节慰问,是不是?”
“薛宴辞,你又要瞒着我一个人去面对所有的苦难,是不是?”
“薛宴辞,你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你有没有把两个孩子放在心里?你有没有把咱家当回事儿?”
路知行这一连串的质问,将隔壁的薛蔺祯和叶承樱吵过来了,站在门口只敲了三下,就将房间门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