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要给陈临寻门亲事的想法。
“和我们一起的有几家?都是什么职级?”
路知行问一句。
薛宴辞很是敷衍,“不知道。”
陈临是陈家最小的女儿,自然也是陈家最宝贝的一个。
可谈恋爱、结婚这事,也应该讲究个民主,讲究个自愿,哪能强迫呢?
“媳妇儿,我没跟你开玩笑。”
路知行一板一眼地,“咱姑娘八岁了,是个大姑娘了,说话会有分寸。
可咱儿子才三岁多,话还那么多,他万一讲错话会很麻烦的。”
“叶嘉硕想要读国防科技大学,就必须要从现在开始接受训练,知道自己的角色,还有与角色相适应的心态、身份。”
“只有经过十三年磨砺,才会让他在站上舞台的那一刻,熠熠生辉,清润通透。”
路知行一把从怀里将薛宴辞捞到面前,“媳妇儿,你给我安排的这一趟学习,可不简单呐!”
“谁让叶嘉硕是你儿子,你是他爸爸。”
薛宴辞眨眨眼睛,“叶先生,辛苦你了。”
路知行翻个白眼,“叶太太,叶嘉硕也是你儿子,你也是他妈妈。”
薛宴辞随口编个谎言,“我不方便。”
“别装了,叶太太,你就是想在这件事上偷懒,你就是想”
“胡说八道,我要真去了,叶嘉硕的路就该走偏了。”
薛宴辞这次真没说谎。
她要真去了,叶嘉硕的路是真会走偏。
过早地享受恭维、拜贺、阶级,可不是什么好事。
只有脚踏实地,每一步都有迹可循,才不会在声名鹊起时被人指摘。
“你就没想过,万一再过几年,咱儿子就不想读国防科技大学了呢?”
路知行这句话憋在心里很久了。
无论是让叶嘉念、叶嘉硕哪一个去继承叶家、薛宴辞的功绩,路知行都是心疼的。
“不想读就不读了呗,这又不是什么多难的事。”
“他想走哪条路,是他自己的事,作为父母,给他指好方向,铺好路就是了。”
路知行撇撇嘴,愤愤不平,“咱家孩子可真够会投胎的。”
“叶知行,您也挺会娶媳妇儿的。”
薛宴辞笑了笑,心想,我也挺会选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