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求你了。”
十七年前,路知行没能抵抗住十九岁的薛宴辞趴在肩膀上求他,十七年后,路知行也一样没能抵抗住三十六岁的薛宴辞趴在肩膀上求他。
他对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
路知行经常在想一件事,自己生来好像就是为了奉献给薛宴辞的。
自己是她的容器,是她的药渣,是她的一生应得。
遇见了,就喜欢得不得了。
这一切,都是路知行的心甘情愿,自我沉沦。
“老公,下次别再让我求你了,好不好。”
“不会再有下次了。”
路知行倒一杯温水给薛宴辞,盯着她全部喝完。
薛宴辞是真的不听话,尤其是在这方面,一点话都不肯听。
从十九岁起,要她喝半杯温水,她就不肯。
每次都要剩一些,后来路知行逐渐摸透她的脾气,换稍大一些杯子倒满水,她能喝下四分之一,再哄一哄,又能喝下四分之一。
薛宴辞聪明得很,什么不喜欢喝白水,什么水太热,全都是些借口。
她就是不肯听话,就是要自己哄她,就是要自己喂她,路知行明白这些的。
“咱家那么多事,你怎么可能事事都能照顾到?”
“和你有关的,我都会照顾到。”
路知行这话说的不假,从认识到现在,所有关于薛宴辞的事,路知行都照顾到了,一件都没差。
凡是她交给他的事,他办的都很好,从没让她失望过一次。
“好好好,反正我要睡觉了。”
“不行,不许睡,过来。”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薛宴辞很是调皮,“老公,在我面前,别动你的这些小心思,没有意义。”
她能猜透他,一向如此。
“说。”
路知行板着脸,“是不是你拿走的?”
“你真笨啊,当然是我拿走的。”
薛宴辞一脸得意,“除了你我,谁还能进咱俩的房间。”
她每次偷偷干完坏事,都是这样一副表情。
“告诉我,宴辞,你在想什么,你还想要一个孩子,是吗?还是说,前几年我病到住院,吓到你了?”
“知行,我们结婚那时候,我想着咱家里里外外也就这些事,也就这些生意,都交给你,我很放心,你也会做的很好。
但时间久了,我的野心越来越大,我想要做的事情也越来越多,不知不觉间,给你增加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