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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方面,路知行说不过薛宴辞,只好作罢。
“老公,抱抱我。”
薛宴辞凌晨两点十分才到家,路知行早在凌晨一点半就将叶嘉硕送回他自己房间了。
“我抱着你呢,媳妇儿。”
薛宴辞看一眼空荡荡的客厅,目瞪口呆,“姑娘和儿子没等我吗?”
“等了。”
路知行拥着她,贴在耳后,“老大等到了十一点,老二等到了凌晨一点,小老三十点喝完奶粉就睡了。”
“路老师,我好想你。”
路知行起身将卧室门反锁,又看看叶嘉盛,睡得正好。
“老公,以后不许你穿这么多扣子的衣服。”
她撑在他面前,解得辛苦。
“轻点儿,上火了。”
薛宴辞停下亲吻的动作,捧着一张令她难以冷静的脸,“怎么又上火了?”
路知行都四十岁了,一点儿都不见老,除了眼角的小皱纹,其他地方越长越好看。
尤其是一双大眼睛,相比于薛宴辞这十多年筹谋与算计之后的浑浊眼神,他的眼睛一直都是亮晶晶的,一点儿尘埃都没沾染到,她将他保护的好极了。
“这边太干燥了。”
路知行将薛宴辞压在身下,何止是她想自己了,自己想她想得更是辛苦。
自从元旦开始,薛宴辞就带着女儿叶嘉念到嘉峪关来了,路知行和两个儿子在北小年那天才从北京赶过来。
一日复一日的繁忙,昨天晚上已经是这二十八天里,薛宴辞到家最早的一次了,凌晨四点半。
“知行,辛苦你了。”
薛宴辞安抚他一句,这段时间家里所有事都压在路知行身上,他过得不容易。
“别说胡话,我的好姑娘。”
若说这千万次的亲吻路知行最喜欢哪一种,还是当属第一次接吻,没尝出味道,但永远怀念。
薛宴辞的亲吻千奇百怪,但永远都很急,很炙烈,想要时时刻刻都得到他。
“老公,我太想要你了。”
由轻缓的接吻到强烈的索取,只四五秒的事。
可这一次,是路知行等不及了。
薛宴辞一句「老公,我太想要你了」,路知行就心甘情愿地、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上贡给身下人。
“媳妇儿,你好香甜。”
“宴辞,别动,让我再亲一会儿。”
路知行喜欢薛宴辞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寸褶皱,层层叠叠,他都要亲过,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