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刻钟,又被亲醒了。
再睁眼,面若桃花的薛宴辞近在咫尺。
“媳妇儿,再睡会儿。”
路知行只记得她笑的很好看,眉眼弯弯,鼻尖是粉红色的,翘极了,嘴唇粉糯,嘴角上扬,是个迷人的小妖精。
“轻点儿,好姑娘,好困。”
迷迷糊糊之间的路知行最有趣,睫毛一颤一颤的,眉头皱紧又舒展,哼哼唧唧的。
她只坐在他腰间,他就会伸出双手扶在她腰间;她俯身亲吻他,他就会张嘴,会打开牙关;她只挪一寸,他就会迎合着给她……
薛宴辞有多柔软,有多细腻,有多轻缓,反映在路知行身上,是他绯红的脸颊,是他颤抖的肩膀,是他呢喃的细语。
“玩开心了?”
路知行仍旧闭着眼睛,平躺在床上。
“不喜欢吗?”
路知行抱着薛宴辞翻过身侧躺着,实在舍不得和她分开,“喜欢极了。”
“骗人,什么你都喜欢。”
薛宴辞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精力?昨晚上自己工作到十一点,她工作到十二点,凌晨一点还接了半小时电话,那时候正是难舍难分,现在才早八点,就已经又折腾一小时了。
路知行真的搞不明白这些事。
“媳妇儿,累不累?”
“不累。”
薛宴辞声音清楚,语调高亢。
路知行答一句,“那我还想要。”
路知行长得是真好看,性情也是真坦荡,薛宴辞就喜欢他这个直接样儿,比以前好太多了。
“最喜欢你在沙上,坐在我腿上亲我、睡我;第二喜欢你压我在沙靠背上睡我;第三喜欢你在床上睡我;第四喜欢你托着我在空中睡我;第五喜欢你在盥洗台上睡我;第六喜欢你今天这样睡我;第七喜欢你跪在车后座睡我。”
薛宴辞笑一笑,双手握在路知行腰间,自上而下,自浅而深,由松至紧,一寸一寸摩擦过去,一个向左的力,却引着他向右旋转。
“不凑个整吗?”
薛宴辞问他一句,“嗯?我的路老师。”
“宴辞,亲我。”
路知行很笨,不会玩,倒是很会享受。
“媳妇儿,想要第四种。”
悬在空中的路知行是粉色的,和宫粉山茶花一般无二。
面庞是粉色的,嘴唇是粉色的,哪里都是粉色的,簇拥在一起。
“好姑娘,我要疯了。”
只六次,她便引得他红肿,战栗,更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