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每年只在南京待三个月左右,可她在南京的朋友并不少。
今年整个寒假也都是和家里在银行口的那两个要好的朋友一起出门玩的,这些事,薛宴辞知道的。
更何况现在是新年,姥爷、舅舅、爸爸妈妈、两个弟弟都在家,她却只提了和妈妈一起出门玩。
薛宴辞有点儿担心了。
“好啊!”
薛宴辞笑着揽过女儿的肩膀,“姑娘,你想去哪?妈妈都陪你去。”
“鸡鸣寺,可以吗?”
“那我们得早一点出门。”
薛宴辞反复观察着女儿的神色,并没能找出任何不妥之处。
“那我们七点出门吧。”
叶嘉念说完话就回自己卧室去了。
尽管只能看着女儿的背影,薛宴辞也知道叶嘉念在转身的那一刻长舒了一口气。
作为母亲,作为妈妈,薛宴辞自感太失职了。
叶嘉念心里这事应该已经压她很久了,作为妈妈,却一直都没有现,薛宴辞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女儿长大了,比小时候更会藏事情了。
“知行,最近姑娘有跟你说什么吗?”
路知行很不解,“说什么?”
“姑娘想要我,明天陪她出去玩。”
路知行躺在床上想了好半天,语气幽怨,“还不是因为章淮津这一两年总提让他那儿子入赘薛家,和咱家姑娘结婚的事。”
薛宴辞不再多问,如果真是因为这件事,那罪魁祸就是她这个做妈妈的。
凌晨五点,薛宴辞就起床了,半小时穿戴整齐。
路知行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嘲笑她,“瞧你那选男人的烂眼光,现在都牵连到咱家姑娘了。”
薛宴辞将床上的被子抱走扔到卧室沙上,留给路知行一句,“叶先生,你也是我选的!”
转身出卧室门下楼去了。
六点半叶嘉念下楼,七点半母女两人就到鸡鸣寺门口了。
因着前天傍晚下过一场零星小雪,黄墙灰瓦很是金陵。
八点拜拜结束,薛宴辞挽着女儿一路走到素斋馆。
眼见女儿汤碗见底,薛宴辞才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姑娘,妈妈想和你说一件事。”
“叶嘉念,不用把你章淮津伯父说的话放在心上,也不用将爸爸和姥爷的承诺放在心上。”
“你将来和谁谈恋爱、结婚,那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只要对方是你喜欢的人,就可以。
以后无论是否生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