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干净净的。”
“你现在这样,你是想做什么?你想把自己搞成什么样?”
“你非得卷进这个肮脏的圈子,搭上你自己一条命,毁了你的声誉,你才肯罢休?”
二十一年,薛宴辞生平第一次动手打了路知行。
这一巴掌落在他左脸上,瞬间就红肿了,他的眼镜也落在地上了。
咫尺之间,薛宴辞看不清路知行的眼睛,也看不清他的心,更看不清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二十一年,薛宴辞从未想过路知行会动用他手里的控股资源去逼死一个赵季平,而且仅在两个轮回期间就做了如此大的一个拉升,就把事情处理完了。
“你别管。”
路知行扔下三个字,转身出了卧室,笑着回厨房去了。
薛宴辞这是恢复好了,打人的力道可真够大的。
“回来。”
路知行又回来了,顶着半张红肿的脸。
只在转身之间就又换上严肃的表情。
“你找谁做的?”
“爷爷留了人给我。”
路知行口中的人,可不是单单某个人,而是自薛宴辞报考了临床医学,自叶承明创办了通纳生物之后就埋下的人、埋下的账户。
展到今天,已有二十年了。
“陈礼怎么知道的?”
薛宴辞问一句。
“我让陈礼这么和你说的。”
路知行这两句话,彻底惹怒了薛宴辞,“你犯的哪门子病?”
爷爷薛安厚留了人给路知行这件事,薛宴辞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但大体上,她还是能摸得清的。
陈礼是陈青要的闺女,叶家那桩陈年旧事就已经够拖累陈家了。
五年前,事情好不容易了了,陈家能安稳了,现在又扯到这件事里,薛宴辞没法儿和陈老爷子交代。
“薛宴辞,我没犯病。”
“爷爷留人给你,是让你做这些事的?你脑子去哪了?”
薛宴辞咬牙切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路知行,我请了爷爷教导你,又请了大伯教导你。
我自己又花了这六年教你,你就这么莽撞?”
“陈家为叶家做得已经够多了。
我欠陈家一条命,你不知道,是吗?”
薛宴辞的反问句句扎在路知行心上,痛苦极了,“你想没想过陈礼一旦因为这件事出了意外,我怎么跟老爷子交代?你怎么跟明安交代?”
薛宴辞人生遭遇的第一次意外是场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