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劳烦姨母跑一趟,不知姨母对此事了解多少?”
王老夫人便让嬷嬷将昨日之事都说了,包括叶桢身上伤势情况。
“老身无心干涉侯府家务,但霆哥儿他娘去得早,母族也就老身这个长辈能为他考虑一二。
若有逾越之处,还望侯爷海涵。”
忠勇侯摆手,“姨母切莫生分,我知晓您良苦用心。”
只是嬷嬷所言,与妻子让他知道的,相差甚大。
他指了指紫竹,再下令,“审。”
侯夫人几乎坐不住椅子。
她很清楚,忠勇侯审紫竹并非不信嬷嬷所言,而是疑了她这个妻子。
好在,她重用之人,都有软肋在她手中。
叶桢平静地看着侯夫人。
她被关破屋那些日子,看守她的婆子们热衷闲聊打发时间。
师爷秦鹿和县令夫人余氏被抓奸在床,让她们八卦了好一阵。
昨夜,吴护卫离开时,秦鹿就在暗处洞察一切。
叶桢尾随秦鹿去了余氏房间,确定前世传言为真,才去了县令处。
秦鹿与余氏本是青梅竹马,县令在秦鹿外出求学时,占有强娶了余氏。
婚后却并未善待她,余氏早已恨县令入骨。
秦鹿为爱放弃学业,混到县令身边,得他信任,两人多年既不曾对县令动手,亦没逃离。
叶桢猜测应是两人不舍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