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谢澜舟看见他,满心欢喜。
没了母亲在身边,这几日得忠勇侯全心陪伴,他对忠勇侯少了惧意,多了亲昵。
见他来,就跑到他身边,一把抱住他的大腿,仰着头兴奋道,“爹爹,姐姐教我叠了纸船,但我更想爹爹带澜儿骑大马。”
忠勇侯察觉小儿子畏高,这两日便时常将他架在脖子上,训练他的胆色。
谢澜舟从开始的害怕,抱着忠勇侯的脑袋不肯撒手,到慢慢体会到乐趣,主动要求。
忠勇侯颇有成就感,爽朗道,“行,骑大马。”
说话间,便掐着幼子的腋下将人提溜到了肩上,“飞咯~”
谢瑾瑶满眼的羡慕落在忠勇侯眼中,让他心生愧疚。
女儿幼时,他甚少有机会陪伴,眼下孩子大了,女大避父,这辈子都再难有这样亲昵的机会。
便想着陪完儿子,再陪女儿下下棋,聊聊天,却见谢瑾瑶福了福身,乖顺道,“有爹爹陪着澜弟,瑶儿放心了,便先回去休息了。”
不争不抢,没趁机邀宠。
转身离开时,她脚步有些瘸,是跪久了所致。
忠勇侯心里很是疼惜,回到书房就让人将御赐的膏药给谢瑾瑶送了去。
谢瑾瑶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而叶桢一连三日都是早上出门,日落方归,连忠勇侯都有些好奇她到底在做什么。
正欲派人叫叶桢过来问话时,叶桢将一沓罪证放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