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忠勇侯也生出了这样的念头,眼前人是听兰投胎,但又觉荒唐。
便再试探,“你可知我原配发妻的名讳?”
崔易欢摇头。
女子未出阁前,闺名不可随意告知他人,出阁后,便冠夫姓,彻底没了名字。
她一个晚辈不知已离世二十三年的名字,也属正常。
她眼底澄澈带着点不安。
忠勇侯一字一句道,“娄听兰。”
崔易欢满眸震惊,不可置信道,“那兰儿,谢郎,难道小女梦见的是侯爷与夫人?
这怎么会?梦里的声音与侯爷并不相似……”
当然不相似,那时忠勇侯年轻,又是夫妻情意绵绵交颈低语,而经历岁月沉淀,如今他声音多了厚重威严。
忠勇侯没看出崔易欢有撒谎的痕迹,就被她抓住了裤腿。
“若当真如此,还请侯爷看在娄夫人面上留下小女。
小女向您保证,对您绝无非分之想,只求活命。”
她眼神慌乱,完全没了主见的样子,怯怯抬头,“若侯爷不应,小女只有去求世子这一条路了。”
明明完全不同的两张脸,可忠勇侯就是看到了娄听兰的神情。
他最终应了,“留下后不得生事,否则本侯亲手处置了你。”
若她当真是听兰转世,便是霆舟的母亲,怎能与霆舟有男女之间的牵扯。
尽管如今的霆舟早已不是听兰生下的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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