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似求饶,抓住老夫人的手,“沈姨,你们不能如此赶尽杀绝,我已经付出了代价,再如你们所要求的,我会此生无望,会没命的。
可我母亲那般艰难生下我,我不能就这样死了,请您看在我母亲面上,饶我一次。”
老夫人知道他是装的,可还是心疼得不行。
她嗫嚅着无声道,“我的儿,苦了你了,娘会帮你。”
虽没发出任何声音,但还是让付江吓了一跳,他忙用力掐老夫人,提醒她这是皇宫,说不得四处都是眼线。
老夫人忙调整情绪,恨声道,“你还敢提念溪,你可知她怀你时,是盼着你将来长成你舅舅忆渊那般出色模样,知书识礼,正派仁义……”
老夫人借着骂人的话,将能说的情报全说了。
最后一副气愤,又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踉踉跄跄,实则依依不舍地出了付江的房间。
窗后,叶桢和谢霆舟对视一眼,也离开了。
回到武德司谢霆舟平日办公的房间,屋里只有两人时,叶桢问,“她刚刚是不是说我儿?”
她不是很精通唇语,担心自己看错了。
谢霆舟点头,“是。”
两人的对话,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只当是侯府老夫人来找付江兴师问罪,但老太太心慈,没什么力度。
可叶桢和谢霆舟都清楚,谢云舟就是付江的孩子,付江和柳氏早有勾结,而老夫人清楚这一切,因而她和付江的对话就破绽百出。
他们对话的目的,是为了彼此传递情报,互通消息。
叶桢道,“得告诉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