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桢想说一点不荒谬,不过这也是她的秘密,她问道,“父亲也知道吗?”
她先前好奇,忠勇侯为何会留下崔易欢,可纳进府后,他并未真正将崔易欢收入房中。
崔易欢便将自己同忠勇侯说的话告知了她。
“人心易变,我不知侯爷对娄夫人还有多少真情,因而我同他撒了谎,但我并无害他之心,还请少夫人替我保密。”
叶桢应了。
心里则在想,忠勇侯未必不知崔易欢在撒谎,所以,才将她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你今日寻我来,可是要我将娄夫人被害真相透露给兄长?”
“是。”
叶桢不解,“你为何不亲自告诉他?”
崔易欢苦笑,“近乡情怯,我所经历之事过于玄乎,霆舟生来没和母亲相处过一日。
他受尽苦难时,身为母亲却未能给他该有的庇佑。
如今不敢奢望他对母亲有多少母子情分,只想远远看着,盼着他余生安康,莫要再对老夫人心慈。”
她如今在崔易欢的身子里,一个十九岁的姑娘,比她的霆舟还小上几岁。
要让霆舟认她,实在是为难了她的霆舟。
她不贪心,只要孩子好好的,能陪在他身边,她便心满意足。
何况,她如今是忠勇侯妾室,父亲的妾室与儿子过近,只会给霆舟带来麻烦。
叶桢见她方方面面考虑到了,心头五味杂陈,“好,我寻机会告诉兄长。”
她没法告诉崔易欢,谢霆舟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