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在姑母之前,大渊亦不曾有过女将军,这婚书是盖了官印,便是作数的。”
叶桢淡淡道,“这世间没有人做错了事,不需要付出代价。
你先是施粥用陈米烂米不顾百姓死活,现在为贪功又用活人做实验。
如今丢的是姑母的脸,将来入了皇家,丢的便是皇家的脸,是整个大渊的脸。”
皇帝觉得叶桢此言有理,便不着痕迹看向了屏风后,见屏风后的人点头。
他正欲开口同意退婚,便听大长公主厉喝,“够了,疫病当前,你们不想着替陛下分忧,还执着于私人恩怨。
叶将军早年亡夫,又为大渊出生入死,疏于对孩子的教导。
可叶姑娘再不济,也是功臣之女,她的婚约是陛下对她母亲功绩的恩赏。
如今,你们这么多人联合欺负一个孤女,是要抹去叶将军昔日对大渊的贡献吗?
若将学子们知晓,误以为陛下刻薄寡恩,岂不是陷陛下于不仁不义?”
她说得大义凛然,实则是看出皇帝动摇,故而以君王名声提醒皇帝。
叶桢便觉老公主虚伪无比,可见她并非民间所传的那般大公无私,也怪不得她会包庇付江之流。
正想怎么让她闭嘴,殷九娘笑着开了口,“大长公主的意思是,只要父母有功,孩子便可随意犯错?
怪不得大长公主会仗着自己的功绩,包庇付江。”
“大胆刁民,休得胡乱歪曲本宫意思。”
大长公主脸色黑沉,最近诸事不顺,遇到的也都是些不给她情面的人,让她很是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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