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的官太太问手帕交,“你知道吗,大长公主拿刀子逼迫皇上饶付江性命。”
手帕交,“听说了,我还听说,这付江压根就不是老公主的外孙,老公主自己也是知道的,还是坚持要保他,是不是被付江下降头了啊?”
“别,可别说那些怪力乱神。”
她靠近对方耳朵,“我倒觉得啊,或许是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南城茶楼过路商客,“原来那些皇家暗卫是用来监视大长公主的,却被她说成是保护。
啧,这脸皮比我们这些行商的都厚啊……”
另一早茶客接话道,“她还收集了朝中许多官员的罪证,想拿这些跟陛下换付江的命。”
那些准备进宫帮老公主说话的官员,听到这个消息,纷纷调转马车打道回府了。
西城的大爷磕着烟斗,“听说大长公主哭的绿鼻涕挂到嘴巴上,吸溜吸溜的。
我以为贵人们都没鼻涕呢,没想到闹起来,比我们这些普通百姓还难看啊,呕……”
北边护城河,一群洗衣妇人亦在叽叽喳喳议论着老公主的事,连带着她最近的各种行为都被扒拉出来分析了一遍。
老公主在世人眼里,彻彻底底没了威望,甚至被许多人盼着快些死。
而皇宫里,老公主还不知这些,她慢悠悠醒转,刚要和皇帝告状,让他杀了蔡月牙和叶桢。
就听得叶桢道,“陛下,舒六娘冒充我祖母多年,买下柳氏,两人合谋演了出救命之恩的戏码,将柳氏安插在侯府,意图嫁给父亲。
祖父不同意,舒六娘便趁娄夫人生产之际,用枕头将娄夫人活活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