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崔家的女儿,是您辛苦养大了她,她为崔家出力是应当应分的。”
崔尚书狐疑,看了眼床上的崔易欢,“她当真还是姑娘家?”
“妾身怎敢骗您,只不过老爷是父亲,妾身不好与您说女儿这些事。
但妾身怕自己看错,还请了母亲身边的谢嬷嬷看过。”
谢嬷嬷是宫里出来的,后来又学了接生的本事,很会看一些女儿家的门道。
崔尚书听她这样说,心里有些动摇。
也是。
崔易欢只是个妾。
妾说的难听些就是男人泻火的玩物,谢邦又正壮年的,却没碰她,应是不待见她的。
可万一谢邦是个正人君子呢。
毕竟他从前除了父母给定下的两个妻子,从未听说过他女色相关传闻。
一直躲在门外偷听的崔易姗,见他还迟疑,可蔺王府的花轿已经到了,忙推门而入。
她跪在崔尚书面前,“父亲,姐姐的心从来不在这个家里,就算她得了忠勇侯赏识,也不会偏帮家里,还会帮着外人对付崔家。
可女儿不一样,女儿是父亲掌心长大的,心里只有父母和崔家。
父亲一直看好云王,陛下也有重立太子的心思,只要女儿避过这一劫,女儿定会设法嫁给云王。
届时,您便是云王的岳丈,父亲,求您帮帮女儿,女儿会报答您的。”
崔尚书本就是抱着这个心思,才同意让崔易欢替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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