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生气。
“郡主莫要不识好歹,我儿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你身为郡主,得封地,受万民供养,抵御叛军乃职责所在,却挟恩图报,以此敛财,也不怕传出去不好听。”
王夫人气笑了,撸起袖子叉腰挡在叶桢面前,“你脑子没病吧?
不是你儿子上赶要谢郡主救命之恩?不是你儿子求着郡主收他的谢礼?
还装出一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架势,好似其他不答谢的,都是忘恩负义之辈。
感情你们就是拿那破簪子装装样子,拉踩其他人家,给自己家博名声啊。
如今看人家实打实送谢礼,你又不愿被比下去,拿着不知道哪里凑来的银票,搁这羞辱谁呢?”
王氏就爱打抱不平,何况叶桢还叫她一句舅母呢,她能看着小辈被欺负?
她是真气到了,也知今日还会有人上门,因而嗓门超大。
但却不提萧家欲娶叶桢之事,免得坏了叶桢名节,只说萧家拉踩其他府邸。
萧氏没什么脑子,但也知王氏用意,外头已有人对儿子不满,若这些话传出去,那些不情愿答谢叶桢,又不得不答谢的人,必定恨死她儿子了。
加之她自诩高人一等,受不得王氏这话,当即就想把矛头拉回到叶桢身上,便口不择言起来。
“一个寡妇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萧家诚心上门提亲,她倒学会拿乔了,却又私下勾的我儿当街送礼。”
她将萧佐送礼一事,全部推给叶桢,上扬着一副吊梢眼。
“郡主,我知你心仪我儿已久,今日我亲自上门,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是要装矜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