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枯瘦妇人见苏洛清换着手给她把了许久的脉,心里很是忐忑,“大夫,我是不是得病了。”
脉象的确有问题,苏洛清问道,“平日是否常伴有腰腹酸痛?”
有的!
身下也不清爽。
有时候如厕都疼。
但妇人见有男子在,不敢说,欲言又止。
苏洛清这才看到李书槐还没走,顿时冷了脸,“出去。”
她本就不喜行医时有人打搅,何况李书槐背叛她与秦雪做了那档子事后,还想着算计她。
她如何还能给他好脸。
李书槐从没受过苏洛清这样的冷脸,自觉夫纲被挑衅,也冷了脸,低声警告,“洛清,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你差不多得了,上纲上线于你没好处。
你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脾性,不够温柔不够体贴,还抛头露面出来行医,身后更无兄弟依仗,你叔父不成器,苏家迟早会败,除了我,你还能嫁给谁?
我并非无情之人,你我自小的情分,我会娶你,也会遵你为妻。
但我是男人,更是未来的家主,总不能成日面对一个冷冰冰的妻子,有旁人替你照顾你的丈夫,你该高兴才是,如此,也不耽误你做你想做的事。”
其实苏洛清的脾性他并不反感,但他得打压打压,免得她不知天高地厚。
苏洛清铁了心要与他退婚,眼下又有病患,她没耐心听他罗里吧嗦,喝道,“滚出去,否则我便要喊人将你打出去了。”
这里是叶桢的地盘,她可不惧李书槐。
李书槐气得要死,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