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看着面色惨白,形容狼狈的云王,心里很不是滋味。
“二哥,让人给你换洗下吧。”
云王身上还是白日穿的那套衣裳,沾满血污,头发在宫里时因挣扎凌乱不堪。
下人本想给他擦洗换衣的,但云王醒来接受不了自己的现状,直接将下人赶了出去。
“我不想被他们看笑话,宁弟,你可否帮我?”
到底自小长大的情分,宁王心里虽有气,还是点了点头,让人打来了热水,替云王擦拭。
但他从未做过伺候人的活,手上难免没有轻重,湿帕擦在伤口附近时,云王痛的直接哭出了声。
“宁弟,我是不是很可笑?我不过是想要父母多看看我,疼疼我。”
兄弟俩也只相隔两岁,宁王印象里的二哥,打小就是体面的,似乎从未见他这样哭过。
顿时心里的那点气也散了不少,“二哥,为什么啊,父皇母后对我们已经足够好了,你为什么还要做那些事。”
若不犯下那些事,他的二哥眼下依旧是清风朗月的温润君子。
“这世间所有的事,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只看到太子风光,可你见过他有如我们一般肆意玩耍的时候吗?
你见过他在父母跟前承欢膝下的时候吗?小时候,他不过是养了只狐狸,就被官员参奏玩物丧志。
就连和母后亲近,都得时刻注意分寸,以免被人指责,做太子究竟有什么好?”
宁王试图劝云王,好叫他迷途知返,或许余生还能得到宽恕。
“你看父皇,身为君王表面一言九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