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谢瑾瑶自进女奴所,他便一直看着,她身上有哪些伤,他最清楚不过。
其余外伤用上好膏药都能去除,但肘弯处被其余女奴咬掉的一小块皮肉却很难复原。
贺铭直接去撸谢瑾瑶的衣袖,相府护卫自然不让,两方很快打了起来。
李恒和谢瑾瑶厮混过,知道她胳膊处有个小疤,见贺铭动作,便知他要做什么。
忙道,“谢邦,死者为大,你真要与我李府为敌吗?”
他再次将矛头指向忠勇侯。
因他很清楚,只有忠勇侯能阻止贺铭。
忠勇侯的确上前了,劝道,“贺铭,本侯知晓你痛恨谢瑾瑶,但李相眼下还不肯承认她的身份。
你这般鲁莽,指不定李相要给本侯扣什么帽子了,本侯也是今日才知,李相胡乱扣帽子的本事厉害的很,你莫要害本侯。”
话是这样说,但手上动作却是相反的。
相府护卫压根没想到,忠勇侯会嘴上一套,手上一套,一个不注意,谢瑾瑶的袖子就被撸了上去。
贺铭一眼就看到那疤痕,叫道,“她就是谢瑾瑶,她手上的疤痕所有女奴所的人,都可证明。”
李恒心口发闷。
贺铭和谢瑾瑶的恩怨,在查谢瑾瑶的事时,他便知道了,因而也知道贺铭的执拗。
若自己反驳一句,他是真的能将整个女奴所的人都叫来。
还没想出个应对之策,被母亲拽来的罗兰巧弱弱举起手,“我也可以证明,她就是谢瑾瑶,我查了查,西南明家没有这种容貌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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