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质。
父王母妃养他一场,尽其所有地给他疼爱,他还不曾报答,怎能连母妃受她牵连。
谢谦急得一把拉住时无暇的袍子,语带恳求,“刚才是我冒进算计,姑娘有气,谢某任凭处置。
我活至今日,不曾做过恶事,容貌文采尚可,余生只想子承父业,让燕地百姓碗中有饭,身上有衣。
姑娘身份容貌俱佳,性子亦讨喜,母妃常盼我娶妻,但我自小对气味格外敏感,至今唯有姑娘身上气味不令我难受。
姑娘若无婚事,也有成亲的心思,姑娘可否考虑谢某,谢某允诺,婚后待姑娘必如父王待母妃那般,一生爱敬。”
燕王钟爱燕王妃,燕王妃多年未孕,也不曾纳妾,两人感情甚笃。
“若姑娘看不上谢某,谢某不强求,但请姑娘相助一二,谢某甘为牛马报答。
皇后于我有生恩,她要利用我,我还她一条命便可,可父王母妃为人宽厚,他们替皇后养大了儿子,不该再为皇后的野心陪葬,还请姑娘搭救。”
谢谦脸色微红,他自诩君子,如今却这般不要脸地赖上一个姑娘。
时无暇听完,心里也有自己的考量。
听闻义父往后会定居大渊,自己家族死绝,唯有义父,她不愿与义父分开,就得也留在大渊。
她年岁不小,迟早要成婚,在大渊这些日子,她真没遇见能瞧得上的。
时无暇打量谢谦。
这小白脸无赖归无赖,容貌倒是可以,嗯,身材也拿得出手,且眼下看来,当真没什么势力。
区区一个皇后就将他逼迫如此,倒是好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