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朱学南是有水平的。
眼见朱学南一脸的狂热，齐世楷问道：“小朱，你是怎么确定这就是新型的能源那？”
“结构，我对这里的油料和矿料进行过研究，他们的结构完全不同于寻常的页岩，这是做不了假的，还有，没有了”
朱学南话说了一半后就不说了，明显是有什么担忧的模样。
“那也有可能是技术问题，毕竟你也说过你的设备是不专业的。
小朱，你有什么话可以尽管讲。
你不用把我当成范阳军府的督军，就当普通人聊天就行。”
齐世楷自然看出来了朱学南的不自在，言语里都是鼓励。
一看朱学南的模样，车大平心里咯噔一下。
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宋思明，车大平小声道：
“老宋，你确定要小朱在齐总面前胡言乱语？”
车大平是知道朱学南想说什么的，但是那些话对于车大平来说简直比电影还要电影。
宋思明显然也知道，但是这一次宋思明的态度明显不一样了。
“将军，我觉得小朱的话可能是真的。”
“什么！
你？”
“将军，小朱不像撒谎的孩子，他的精神也没有问题。
过去我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是因为我们没有资源去做，但是齐总可以。
如果证实了这件事很多事情都要改写了。”
二人的小声嘀咕齐世楷并没有在意，这个时候朱学南似乎也下定了决心。
“齐总，我能喝杯酒吗？”
“可以，啤酒、红酒、白酒还是威士忌？”
“都行。”
一杯二两的白酒下肚后，朱学南十分认真的问道：
“齐总，你见过龙吗？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龙吗？我相信，因为我见过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