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过去的,新建的点,人家现在种的地,种的苞米,到了秋天,把苞米割了,把苞米棒子扒了,拉回来就算完事了。
什么苞米杆子呀,人家捆都不捆,都不要。
人家冬天烧火,净烧那木头。
哪像咱这个地方,种了苞米,到了秋天,把苞米收了,苞米杆子还得要,要了苞米杆子吗?还要苞米茬子,谷子吗?收了谷子,要谷草,要了谷草,还不算,还要谷茬子。”
“哎呀,要谷茬,周三子,你就说那儿,你不要咋办呀?你不能看人家呀?人家不要,人家是同江,人家有木头就行了,能吃上饭,咱这要不要,咱连饭都吃不上。”
“咱要,咱还得花钱?”
“花钱吗?不花钱吧?三子?”
“不花钱,你刨这苞米茬子的人工费从哪出?”
“我不懂这个?”
“看工分了,看工分了。
别唠了,记工员叫你们进里屋看工分吧。”
小庆子喊着,从里屋走了出来。
“呀,小庆子你的工分看完了。”
“看完了,马家军就向着你。
你和我家军哥搞对象了?”
“搞对象,周三子,滚蛋啊。
哎呀,雨停了,咱走了。”
“滚蛋,那家军,咋让你先看工分呢?闹了半天,你是家军哥相好的呀?”
“周三子,你个瘪犊子。”
小庆子说着就拿苞米杆子来打周三子。
小庆子撵着打,周三子跑,在屋里没地方跑,就抓住这个人,躲一下,抓着那个人推着撞小庆子一下。
弄得大家呼号喊叫。
老徐大叔喊道:“看工分了,看工分了,可别闹了,别闹了,周三子,小庆子,人家都看完工分了,都要走了,咱还没看呢,咱看完也好走啊。
一会儿,人家家军他娘该做晌午饭了,咱在这当不当碍。”
“我看分,我看工分。
小庆子别打我,你再打我,我就不叫你给我当媳妇了。”
周三子喊着就跑里屋把门关上了。
小庆子,一看门叫周三子挂上了,打不着了,就喊着,该死的周三子,你等着,哪天你叫我逮着的,我不扒你的皮呢?
小庆子走了,大家看工分了。
“家军,我怎么觉得我年前少个上江通拉草的工啊?”
“年前,缺个拉草的工,老徐大叔,年前是什么时候啊?”
“年前是什么时候,哪天,是几号,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