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搞农民庆丰收啊?
王结巴,结结巴巴的说道:黄,黄,黄了了呗?咋?咋样?
晚上了,我来大舅哥家接孩子,大舅哥家院子里拴着一匹马,院里还堆着一堆破檩子破椽子。
我进了屋,三嫂给我说,今天生产队分家了?你哥,今天分了一匹马,在院子里拴着呢,还有扒马号的一堆破木头,你看到了吧?“啊,我看到了,马,枣红吗马,不错呀要破木头干啥?”
三嫂说,你进里屋吧,你三哥和小曲,老孙大哥,高兴了,喝酒呢,唠呢,这分的地,过几天还不知道咋种呢?
我进了里屋,三大舅哥坐炕上和几个人喝酒呢,几个人都是他们生产队的人,说今天分家的事呢,都说自己分到啥了。
谁抓阄,分得合适了。
他们看我进来了,老孙大哥喊我,叫我上桌喝酒。
小曲说,这马兄弟来了,这马兄弟是老师啊,是铁饭碗子,什么黄,学校是不能黄啊。
我也不知怎么回答,我笑一笑。
我连桥看我来了,给我斟酒,叫我上炕喝。
喊着叫大家举杯,说家军来了,大家陪着喝一个。
大家都说,好的好的,喝,喝。
说着就喝了一口,把酒杯放下说话。
老曲大哥说,你这是老师,是有文化的人,这生产队,这都几十年了,头年还没信呢,今天早上队里叫去开会,开会,工作队来了四个人,有县里的,有公社的,来了给念了一个文件,说是一号文件。
说给大家分地,说分就分,没用上一上午,生产队的车马牛,大地,全分了,生产队那么个大院子,一圈房子也分了,分了,没法住啊,谁分到了,就拆,一会就拆了,这生产队就黄了。
“黄了,分了。
好啊。”
那王磕巴喊着。
“分了,黄了,好?这事你怎么看?家军?”
我连桥喊着问我。
“啊,黄了,不是黄,这是改革,二姐夫,这项工作,中央早就有文件。
农村土地改革都好几年了。
这叫土地实行家庭联产承包,土地的所有权,还是集体的,土地承包形式可以多种多样:可以分成组,可以分给个人也可以对外包。
老曲是生产队长啊他,听了说:对,对,你看这老师,家军说明白了吧,是叫实行家庭联产承包制。
二姐夫说,啊,这叫联产承包啊,那工作组的说分,就问大家伙,怎么分?大家就喊着承包几年啊?工作组